弦外有音,但见江祥晓已经迈步向燕门关走去,又觉得没必要再多事。
江祥晓尽量使自己看上去不要一瘸一拐,右脚上的铁链无法取下,他只能用腰带扎住另一端把它藏在衣服里,如果是在平常的状态下这点儿重量根本不算什么,但他现在腰好痛、腿好酸,在马上坐了两天两夜比和葛颜数番狂欢还累,连迈步抬走都有困难,更别说带着条沉乎乎的铁链子走路了,他能撑到现在还没倒下连他自己都佩服。
城门口的官兵们都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这个走路姿态稀奇怪异的男子,边城不准携带武器进关,这些官兵经验丰富,一看江祥晓一脚轻一脚重的样子就知道他夹带着沉重物件。
江祥晓刚走上吊桥,忽然桥下跃起一个黑影,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了他。他虽然及时警觉,无奈力不从心,无力抵挡或躲避,那人利索地一扭手腕他就身不由主地转了个身,双臂被倒剪于身后,一匹空鞍马时间正好地跑过二人身边,那人手不扶鞍,只用一脚跨蹬就抱着他上了马。
马是从官道旁的灌木林里跳出来的,后面还跟着十来骑,拱卫着他们旋风般刮过燕门关前,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如果江祥晓不是处于双臂倒剪、脑袋冲下、肚子杠在马背上的状态,一定会为劫持者的利索身手和精良骑术喝彩,可他现在不仅姿势难看,连呼吸都不顺畅,哪儿有喝彩的闲心?“葛……颜……放下……我……”
葛颜倏然勒住马,先用绳子把江祥晓五花大绑才把他揪起来和自己面对面,“你认得出我?”他和侍卫们都蒙着面,毕竟他是北燕国的头号敌人,发神经了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以本来面目在燕门关下晃荡,不怕被乱箭穿心?
“废话!我不认得谁认得!”江祥晓白了葛颜一眼,他和葛颜是什么关系?就算不看葛颜的身形轮廓,只用鼻子闻一闻也能辨出这家伙的味道来!
葛颜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你还有脸说!你又背叛了我!”
“是你们乌族的人把我弄出来的,干吗怪到我头上!”
葛颜也知道这次事件是内奸所为,事情发生时天还没全黑,草原辽阔,只要有人接近营地老远就能发现,不可能有外人潜入进来把蒙汗药下在铁梁和金铭的食物里,他生气的是江祥晓的配合!“你为什么不叫嚷不求救!到了燕门关下你还是自己往关里走的!”
“我只是想回去……唔……”葛颜不想听到会让自己痛心的话,不由分说地堵住他的嘴,以唇。
“唔……不……唔……”江祥晓被吻至几乎窒息才被放开,大口地喘息以补足氧气,葛颜轻抚他被蹂躏得红艳艳的唇瓣,“也许我该听从乌托的建议加倍给你服用‘安闲散’,让你只能躺在床上,一步路都走不动!”
“不要!”江祥晓恐惧地瞪大眼睛,他大堂兄江祥照就曾经被西岳国君逼服这类药物,终日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被折磨得甚至发了疯,他不要落到那么凄惨的地步!
葛颜冷哼一声把他抱紧,“你现在好好想想回去后该如何向我忏悔吧!”策动座下马急驰而去。
“啊啊啊……”江祥晓的叫喊声如濒死动物的哀鸣,他的双手被倒剪着用绳索缚于身后,脚踝上的铁镣“叮当”乱响,更为这场欢爱添了几分凄惨意味,但在他体内疯狂肆虐的坚挺仍毫无怜惜地继续加快动作,残酷地刺激着他腺体所在的地带,玩弄他欲望中心的手更是片刻不停。
他们当晚赶到了阴山营寨,连晚饭也没吃葛颜就怒气勃发地占有了他,不顾他身体虚弱又劳累到极点,无论他怎么怒骂和哀求葛颜都无动于衷。
沉硬且炽热的粗大肉棒象加热的烙铁在自己最脆弱的躯体深处肆虐,江祥晓感觉既难受又熨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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