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邱凯就看到顾岩手在空中奇怪地晃了下：“你干嘛？”
顾岩若无其事道：“没什么，松一下胳膊。”
其实他就是把方雨拉了回来，没事凑那么近做什么。
邱凯特喜欢顾岩办公室的沙发，他躺在上面刷手机看，隔了会说：“唉，前两天有个叫方雨的女警察殉职了那事你知道不？”
方雨又要过去看他手机，顾岩冷冷瞥了眼，方雨一个没有体温的鬼都莫名打了个冷战，于是站在原地，军姿站的那叫一个笔直。
顾岩又忍不住要笑：“知道。”
邱凯鄙视地看了眼顾岩，什么人啊，警察殉职这么悲壮的事他都笑的出来，变态！
“这不是她有个养父么，听说有人去采访了，这段视频微博转疯了都。”
顾岩：“给我看看。”
邱凯一边给他手机一边还说：“太感人了。”
视频只有五分钟，方勇年过半百，头发白了大片，采访的时候他坐的十分端正。
“方雨她小时候很苦，后来被我收养，我忙起来也有顾不上她的时候，但她很乖，从来不会跟我闹，就连学习也都自己学得很好，我告诉她不要求她很努力，只要她开心就可以了，她说她想当警察，就要努力。”
“方雨同志想当警察，您有没有反对呢？”记者问。
“没有，她是个独立的人，我不会反对她的意愿。”
“说说她小时候的事吧。”最后记者又说。
方勇沉默了会，好像在回忆一样：“她很聪明，有次我们小区遭小偷，监控也看不清楚，她拿着个画像给我说是小偷的画像，她就是放学回家，看到陌生人在鬼鬼祟祟地每家都看一看，后来知道是那小偷踩点，她也就看了几眼，虽然画得不怎么样，但特征都抓牢了，人脸上的痣位置在那里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么厉害？”
“是的，93年拐卖案，她是其中一个被拐的孩子，如果不是她提供犯罪团伙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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