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熙表情麻木的听着，之后表情更加麻木的问：“他知道么。”
“明面上。”齐飞扬语气颓然：“你知道，洛帮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D省的老大。”
“明杠？”周明熙有些匪夷所思。
“不知道。现在一切脱离掌控。我么。”他的神情更加沉郁；“只能老老实实扮好我现在的角色。”
“什么。”不好的预感。
“如你所料。”齐飞扬好像也已麻木：“沐瑾的情人，哦，不，或许，他是我的情人？”
那种颓然与沉郁的神色让向来玩世不恭的周明熙罕见的沉默，这种神色，他在另一个人身上见过。而这个人，显然比那个叫沐瑾的任性小子知道的更多，但，却什么都，没说。
有点……这可不好。
“楚毅，我想你应该给我个解释。”周明熙回到公司直接进了楚毅的办公室，啪！双手压在办公桌上，上身前倾，明亮的眸子正对着这位黄金搭档的鼻子。
质问。
楚毅神色很不好：“无可奉告。”他说。
“好吧，这四个字算是解释。”周明熙直起身体挥挥手，有点烦乱的说了一句：“那你好好保重。”
对于周身散发压抑气息的刚毅男子再不看一眼直接走人。
无可奉告，代表什么不言而喻。自己早已被边缘化很久，比之那个任性小子也强不了多少。
门被关上时，周明熙突然觉得肩膀有点疼，只是一点点。他想，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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