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暮廷面无表情，幽深的眼眸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他的目光落在章姝还有些颤抖的手上，语气冷淡：“他的智商没问题。”
章姝先是一怔，后来反应过来蒋暮廷是误会了什么，顿时冷笑：“哦。”
她只是担心蒋暮丞的身体跟心理有没有什么问题，却没想到会被蒋暮廷如此针对，顿时绝了想要解释的心。
反正她看上的又不是他。
蒋暮廷被她的态度弄得不上不下，脸色变换了几下，终是沉默。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都没有开口的欲望。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然后章姝就看到蒋暮廷脸色缓和了下来，接起了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蒋暮廷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就在我身边。”
“你要跟她通电话？”
蒋暮廷脸色冷凝了一瞬，还是将手机递到了章姝面前。
章姝并没有接：“我不接，我还气着呢。”
之前没有回音的那十几个电话可不是白打的。
她的声音并不小，电话那头的人自然也听见了，说了一句什么，不过因为声音太小，两个人都没有听到。
蒋暮廷按了免提，将手机放在桌上。
电话那头传来蒋暮丞的声音：“你……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爽约的，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他的声音有些慌乱，到最后竟是一个劲儿的重复“对不起”三个字。
章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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