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在身上别处,只怕没什么用。只烙腋下,大腿内侧等柔软之处,才会痛不欲生。尤其是双乳乳首,或是……”他看了一眼林殷,见他脸色毫无变化,仍是笑意盈盈,似乎颇感兴趣,不由心中暗忖:是不是舅舅太过多虑了?口中却道:“或是下身后穴周围,任那罪囚再是咬牙苦忍,也断断熬不过去的。”
林殷抚掌笑道:“好你个丁溪若,真该派你去刑部,那些罪犯见了你,没个不招的。”丁溪若躬身道:“下官只愿做好本分,不敢奢求其他。刑部审讯犯人自有定例,下官不敢置喙。不过皇上审问天牢中罪囚,不受刑部所限,下官这才冒失建议,还怕皇上怪罪呢。”
林殷立起身来走了两步,道:“怎么会,皇上若是如愿以偿,只会心满意足。对了,那个罪囚是谁?关在天牢里,是御案么?”
丁溪若心中一跳,低下头道:“这个下官可不知,皇上的事自是不敢深问。”林殷点点头,叹道:“可见你忠心,难怪受皇上爱重……”似又忽觉自己失言,顿住了不再说下去。
丁溪若侍寝皇上,这已不是隐秘之事,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而已。丁溪若毫不羞赧,只道:“只求皇上龙心大悦,于愿已足。”
林殷复又坐下,慢慢品茶。丁溪若既有心试探,便故意不再提起那个罪囚,只是说些重建德源殿的事宜。林殷竟也不再问,随着丁溪若商议,条理分明、思路清晰,毫无所动。丁溪若愈发觉得是张恩疑心太重,着了痕迹,渐渐放下心来。
直到午时,林测脸色铁青,回到乾清宫,见林殷也在,有些话便无法出口,只看了丁溪若一眼,道:“朕乏了,有事明天再说。”林殷只好行礼退了出去。丁溪若却会意,留下服侍。林测心情极差,一把将丁溪若推到龙案之上,扯下他的裤子,用张恩奉上的软膏匆匆抹到他的后穴,一个挺身,刺了进去,大力抽动。
丁溪若只觉得身下一阵剧痛,林测分身就如烧红的铁棍一般,在私密之处来回抽插。他心知皇上必是在层染阁不能如愿,过来发泄,便不敢挣扎,只是张嘴“啊啊”地呻吟。不料林测此次极为粗暴,在他身上又打又捏。他痛得实在受不住,大声求饶:“啊……皇上饶了我吧……不要再……啊恩啊……不行了不行了……啊恩恩……”
林测不去理会,反而就势将他翻过身来,双手按住丁溪若双乳不住挤按,下身抽出,又重重捅了进去。这一下却碰到丁溪若蜜穴中那点,不由一阵战栗。林测狠狠抽插,一下下撞击到丁溪若身体最深处,直弄得他不住摇晃,快感阵阵涌上,浪声呻吟:“皇上……啊啊……再快点……啊恩……干死我吧……啊啊……”
林测见他红艳满脸,热汗淋漓,淫荡妖媚,伸手“啪啪”搧了他几个耳光,骂道:“贱货。”丁溪若双目之中露出乞求放浪的神情,曼声道:“我就是……就是贱货……啊啊……皇上……啊啊……”林测听他污言秽语,竟是说不出的快活,用力前插,一股浓精射了出去。
林测喘息了一阵,转身坐到椅子上。丁溪若衣衫凌乱,从桌上滑落于地,身下狼藉一片,也不擦拭。手脚并用,爬到林测身前,跪在他双腿间,将那仍满是白浊的分身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地舔舐个干净。
林测欲望又升腾起来,将丁溪若按在地上,再次插了进去。
直到快入申时,丁溪若才从乾清宫蹒跚而出,身上朝服皱皱巴巴地,勉强掩住。张恩带他到自己房中,沐浴换衣。丁溪若道:“舅舅你看错了,太子听我讲如何刑讯九王爷,半点失态也没有。”
张恩哼道:“就是这样才可怕,洒家伺候他这么多年,一直以为他是个心慈面软,连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主儿。连皇上都说他有妇人之仁,不肖自己。没想到他把我们都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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