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换了陌生房间，也许是被那幻觉影响，华歆一宿都没怎么休息。
一大早，华歆接到琴姐电话，说是公司给她请了个声乐老师。
华歆顺手把手机扔到床底。
她才刚刚睡着，神智都不太清晰，这时候练声乐，委实有些为难。为了不把声乐老师活活气死，华歆决定先养足精神，二哥常说，磨刀不误砍柴工。
格子敲了一遍又一遍门，甚至连苦肉计都用上了…中午十二点，姑奶奶才不疾不徐地开门。
“好了，走吧。”
管彤在弹钢琴，华歆边下楼，边说了一句‘早’，管彤应激性地要回一句‘早’，看了看墙上挂钟，又觉得有些不太合适。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另外两个呢？”
华歆纯属随口一问，见管彤有些尴尬，便冷淡地笑了笑，“原还打算另外租一套公寓，眼不见为净的…倒是省了这笔钱。”
虽然有些迟到，但华歆好歹还是赶到了练声房。此刻，练声房早已人去房空，只剩回应响亮。华歆蹙眉，跟在后头的格子没好点破…
但凡有些气节的声乐老师，大约都不可能空等学生半天吧？心里这么想，格子可不敢明说。
“要不，我上去问问琴姐吧。”
华歆点头。
练声房大而空旷，华歆每走一步路，都有回音。
角落里放了一台钢琴，样子是略土了一些，华歆翻开大摇盖，随意敲了两三个音，音色清脆明亮，倒是不俗…华歆朝门外喊了一声，没有人应，想来格子是真去找人了…这傻孩子，没老师不在，她们不是正好有个借口溜回家躲懒么…
说到练声，以前二哥也给华歆请过几位老师。
都是文工团的老艺术家，又是祖父的老部下，出于敬重，华歆将那些呼吸吐纳之术学得十分认真。认真归认真，现实却总是残酷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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