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虽然许莫廷不曾同意和我分手,可是心底总有个小小的声音念着:这和分手又有什么区别呢,到头来还不是劳燕分飞。所以在那之后我努力的过的不那么孤单,我花大把的时间复习功课,累的时候陪老妈买菜逛街,就好像在遇见许莫廷之前那样。
有天我正在家里看书,老爸下班回家拿着一封信放在小圆桌上:“俞期,许莫廷给你的信。”
那句话带着魔力似的让我顿时紧张起来,我强作镇定的拿起来一看,封皮那几个字果然是许莫廷的烂字,俞期收三个字写的斗大。我带着小信封开心的冲进房间,扑在床上,兴奋的来回滚几圈,才美美的躺好拆开信封抽出沾着水渍的信纸。
许莫廷无非是叨叨些琐事,什么又想俞期啦,哪个领导特别讨厌啦,新交了几个哥们儿啦。
我把信来来回回的读着,不禁咧开大大的笑容。哼,许莫廷还是想我的嘛,老子就是这么有魅力哈哈~
我一个打挺坐起来,从抽屉翻出信纸,把自己想说的话一股脑写了两张,顺便还损他是个新兵蛋子肯定特傻。我迫不及待的一口气跑到街上邮局,五毛钱买了个黄色的信封和几张邮票,用浆糊仔细封住信封投进绿色的邮筒。
许莫廷可能是他们全连队写信最频繁的吧,他偶尔会在信里说有人拿着事开玩笑之类的,然后自大的说谁让他是有老婆的人。
就“老婆”这一称呼,我屡次义正言辞的教育他,同是男儿身何来这女性化的称呼,那厮却道不知道是谁在男儿身下面哭来着。我觉得和这种厚脸皮的人简直没有道理可讲,遂视而不理,只是警告他过年别回来不然打死他。
只是后来我才从许莫廷那得知新兵是没有假期的。也就是说他过年根本不回来,其实他爸位高是完全有能力让他回来的,只是他爸觉得不好就没出面。
腊月二十三,小年那天我们全家早早爬起来开始打扫卫生,扫去一年的旧尘,敬敬灶王爷什么的。收拾妥当后我妈又准备着蒸花馍,她塞给我一些钱吩咐我去买袋碱面回来。
这两天小雪没怎么下,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可气温还是很低,我拉紧厚厚的围脖把一半脸藏在里面。
有碱面卖的那家老铺子在离家属院100米开外的路口,林荫道上满是面熟的阿姨叔叔,我热情的打着招呼,身边有两个小男孩叽叽喳喳的跑过去,后面那个说你别跑前面那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却发现跑在前面的孩子背着个琴盒。
哪怕只有一眼我便能认出,那是萨克斯!
后面的孩子终究是追到前面那个,两个人喘着白花花的气勾肩搭背笑的开心,他俩吵闹着走远了。我才发现自己光顾着盯他们,脚都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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