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忌器的炎朱却只得服软讨好道:“不说了不说了……主子饶了奴才吧……嗯奴才只忠于主子啊……日月可鉴哈嗯……”
李傅如何不知炎朱口是心非,可见他这副认乖孙子的样子,心中总是消了些气,又见他分身已开始发紫,怕是快受不住了,便转头走到墙壁前,旋转了一下那青铜侍女壁灯。原来这个密室还连通了李傅在东宫的寝室,机关一开,便出现了另一条密道。
“绳子自己挣开,自己爬下来,我只等你一页书的时间。”说着便从密度走了上去。
炎朱如获大赦,方敢用内力把束缚自己手脚的红绳震断。他扶着木马的脖子,踩着脚踏慢慢站起,可他被绑了太久,手脚不免有些发麻,那木马又稍不平衡便摇晃起来,带着绒毛的男形换了个角度擦过他的甬道,激得他腿根一软,刚站起的身子又脱力地坐了下去。
“啊——!”这下深入非同小可,炎朱高喊一声,那分身在被堵着的状态竟也沁出几滴蜜液来,然李傅并没说这个可以取出来了,炎朱再难受也不敢擅自去碰。
密道传来李傅带着回音的骂声:“你是爽得不愿下来了是不是?”
炎朱满腔委屈,却只得再次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他毕竟是轻功高手,有了之前失败的经验,这次便顺利下来了,只是那木雕的男性抽出身体时带来的刺激,依旧让他在下地时踉跄了一下。
炎朱迈着有点发软的双腿走上密道。
赤裸行走已购让人羞耻了,最难堪的是下身又酸软又湿润,仅仅是腿根因走动而产生的摩擦,都让他颤抖不已。他唯有把双腿分开点来走路,可空虚的后穴又让他产生洞口在敞开的错觉,他甚至不敢低头,生怕看到有什么奇怪的液体从后庭里滴到地下。
短短的一段路走得分外漫长,以李傅一目十行的天赋早把那页书看完了。炎朱心知只有顺着他来,自己才比较好过,便主动去拿了戒尺,跪在李傅床前举着,道:“求主子责罚。”
李傅接过,道:“东西自己取出来吧。”
炎朱唯有顶着李傅灼热的目光,自己把那血玉细磨而成的小柱子,慢慢抽出。肿胀的分身何其敏感,炎朱喘着粗气,在东西完全抽离那刻达至顶峰,却因受困太久,只得一小股一小股地泄出来。
“嗯哈啊啊!不啊……”炎朱还在缓缓发泄中时,极度敏感的分身却被李傅的戒尺抽了一下,哪怕只用了很轻的力,也让炎朱弓起身子几乎倒下,可在这样残酷的对待下,炎朱却终于顺畅地泄出,喷出的浊液弄脏了李傅的袍子。
李傅倒没在意,只是把炎朱一把捞起按在怀里,手中地戒尺开始毫不留情地抽在炎朱的臀上。
“不不!”炎朱尖叫起来,搂着李傅的脖子哭道,“啊不要这样子……嗯啊啊主子好疼……”其实在御珍阁的训练只会比此刻更痛,可折磨他的不是肉体上的痛楚,而是心灵上冲击。一边射精一边被男人抽打屁股,那本该疲软掉的物什竟又迅速抬起头来,就好像——
就好像自己享受被对方折磨玩弄似的。
越是不想承认,下身的快意却越明显。特别自催动了内力后,甬道黏膜吸收的药性迅速运行了全身,幸好李傅用的不是断肠,不然炎朱早就失去理智了。
把两边的臀肉都打红后,李傅随手扔掉戒尺,骨节分明的手掌安抚似的覆了上去,轻轻揉搓着,在炎朱耳边道:“怎么本太子抽你屁股,你倒是扭起来了?”
炎朱羞愧得把脸埋在李傅项里,嘴巴却道:“才……才没有……”
“没有?你没有想我玩你这里吗?”说着把戴着玉斑指的拇指捅了进去炎朱的蜜穴里。那里早被玩弄个透,进入毫无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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