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劳伦斯教授。”纪然主动和那中年人打招呼。毕竟人家是剑术大师，虽然具体实力如何还不清楚，但就算现在自己身上再加上十个八个系统，也未必能在这个时候干的过对方……
“……很好。”劳伦斯教授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纪然，点点头，把目光透向了纪然早晨练剑的那块空地。
“从那块空地上，我就能看得出你练剑时的情景。你的脚步移动很有规律，应该是专门配合你的剑法的。而你的剑法……你现在的掌控还不是十分熟练。因为在地面上，有不少对划出来的划痕。这些划痕并不规则，可以看得出来，是你控制不当释放出来的。”
劳伦斯教授一上来并没有和纪然说别的，而是直接指出了纪然现在的不足之处。
这一番话的确把纪然震住了。
要知道，纪然虽然认为自己的四季剑法肯定是超群的，但他从来没认为，自己已经把四季剑法掌握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是登堂入室，都有些勉强。
地面上的划痕，的确是他用剑气留下的。也正如劳伦斯教授所说，是他无法完美控制剑气才泄漏了出来。虽然不是斗气，但这个完全不怪人家劳伦斯教授，毕竟剑气这东西在这世界和斗气的外在表现差不太多……要是从地上的痕迹上都能看出来区别，那劳伦斯也不仅仅只是个剑术大师了。
而他的步伐，更不用说。闲庭信步本来就是配合四季剑法使用的，契合度自然是无与伦比。作为一个剑术大师，看出来这一点，毫无问题。
“纪然对吧？我看过你考试时的影像。”劳伦斯教授看着纪然，眼神平静无波，纪然也无法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什么东西。
“你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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