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几分温柔：“坐远飞鸡路过，本来就只是想停下来看看你，等下便要去海宁了。”
“你是大禹啊？就在附近也不告诉我，”姜诚接了点水插上电，把燕衡拉到套房的沙发上坐下，仔仔细细把人瞧了个遍，“啧……你这个月到底有没有在好好吃饭？怎么比上次见你的时候瘦那么多啊？”
燕衡任由姜诚的手在自己身上作怪：“追线索忙了些，不碍事。”
“就你职业道德最高，”姜诚瞪了他一眼，伸长手臂拖过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翻出几包买给元鸿运的肉松饼，强行塞到了他手里，“拿去，没时间吃饭就吃饼，回去之后被我发现还有剩的，我就……我就……”姜诚想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就不跟你好了。”
虽然仍旧是一副面瘫脸，但燕衡动作温柔地把姜诚揽到怀里拍了拍，郑重道：“好。”
然后还没等水烧开，停在观景台上的那只远飞鸡就扯开嗓子凄厉地大叫起来，粗嘎的声音大有一副要把整个城市唤醒的决心。燕衡只好匆匆告别了姜诚，带着两盒肉松饼回到观景台上，扯绳上鞍，吹了几声口哨指使远飞鸡摇摇晃晃地起步。
姜诚穿着睡袍靠在移动门的门框上，指着那只长相智障的庞然大物问道：“这是归陵先生上次骑的那只鸡吗？”
燕衡扯了扯缰绳调转方向，驱使远飞鸡朝姜诚的方向行进了几步：“不是，这类的灵兽都是这般模样，这一只是归先生家那只的兄弟。”
姜诚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它的皮毛，柔软的羽毛贴合在掌心的感觉着实不错，姜诚摸了几把之后便撤手决定放它高飞：“你走吧，赶紧处理完事情回家。”
远飞鸡似乎听懂了姜诚的话，转身试着扑棱两下翅膀，燕衡低下头认真地对姜诚承诺道：“好，一切结束之后就回家。”
结果是九月将至了，说了“马上回家”的人还在外面替天行道，徒留姜诚一人在山下孤伶伶地承受来自小元同学的满腔哀怨。
“歪，鸿运啊，我来接你去我家了，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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