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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了。那些沉重的记忆，他居然让心爱的人独自承受了那么久，还让他承受担忧自己是否也能恢复记忆的忐忑无助。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赵笙坐起身，捧着顾唯卿的脸细细地亲吻，声音都有些哽咽。

“这是干什么？我们不是应该庆祝吗？”顾唯卿嘴角的笑也撑不住了。他也就放弃了营造轻松氛围的想法，抱住赵笙的腰，任凭他亲吻。

只是屋里的热度就这样逐渐上升了。等到顾唯卿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上身已经接近坦露，藤椅碰上了光裸的后背，刺激得他一个激灵。

“阿笙，你——”对上赵笙那炽烈的眸子，剩下的话便卡在了喉咙。

赵笙已经不想忍了。他要眼前这个人的一切一切。经历两世的酿造，那份深情早就粘稠醇厚得令他无法控制了。

重新醒来的那一刻，看着面前那张略憔悴的脸，他只觉得整颗心都要融化了。只是他不能，他不能——吓到他。

现在，将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那两世的深情再也抵挡不住。他迫切地想要做什么来证明，彼此的体温是真实的。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吧？”赵笙深深地看着顾唯卿。“我爱你。”

顾唯卿一愣，那声“我爱你”仿佛钟声一样敲碎了所有的迷障，他的灵魂似乎都颤抖了起来，漂漂摇摇地找不到落脚点。

良久良久，他才弯起眼，晶莹的液体润湿了眼睫毛。“我知道，我从来都知道，你这个混蛋，瞒得那么紧，偏偏要我自己用两世去感受，你这个混蛋……”

“是我不好，我是混蛋……”赵笙呢喃着吻上顾唯卿的唇，孩子气地啄着，“我是混蛋，你还要不要？”

顾唯卿扑哧一笑：“要，怎么不要？”他也感受到抵着自己腹部的硬邦邦的东西。主动抱住赵笙的头，他学以致用地、深深地吻了上去。

赵笙的眼睛充斥着满满的欲，却还是守住最后的清明，拉开顾唯卿，他沙哑着声音道：“你确定？听说在下面会、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