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聚！”说着，就抓了一把花瓣，正面拍在了方冒出水面的男人的脸上。
纪南聚抓住她按在他脸上的手，身体往后倾泻了一下，脸上的花瓣纷纷掉回了水面。“一不小心，”他解释道，“就踩空了……”他抓起几片花瓣嗅了嗅，说：“这玫瑰干花瓣，竟有一股番薯干的香甜味。”
路黎摔得有点晕，游到边上去靠着。纪南聚跟了过去，靠在她旁边，笑道：“这下子，你是古代的大家小姐了。那我是什么？”
“你啊。”路黎瞅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你倒是挺像登徒子的。”
纪南聚笑道：“那快叫你的如意郎君来，把我淹死在这水池之中。”
“那岂不是便宜你了。要是把你给淹死了，这一辈子，谁陪我继续演下去啊？”说起来，以前高中的时候，元旦排节目，每个社团都要出一个节目。路黎和纪南聚分别演了张生和崔莺莺。忆起旧事，路黎扑哧就笑了。“说起来你才是大家小姐呢！”
洗完澡穿好浴袍，纪南聚从酒柜上拿了一瓶红酒下来。“这酒是前些日子一个校友送我的，大学校友，你应该不认识。他和他夫人就是通过红酒结缘的，结婚的时候买下了个酒庄当做聘礼。”
路黎笑道：“我们是文学社结缘的，要不你就给我买个出版社吧。”
“你好狠啊，那我就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
二人都笑了。他们自然都知道出版社属于事业单位。
纪南聚开了酒。瓶中的葡萄酒单宁比较高，需要醒一醒。路黎笑道：“你这醒酒器造型真特别，像个司南。”
他又拿了取了个扁平的醒酒器出来，将普通酒在两个醒酒器之间来回地倒入。“这酒年轻，不用醒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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