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连太傅都赞不绝口。”楚豫承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添情刚来到他身边时,大字不识一个。他却得了空便去识字,从启蒙的书开始学起,不得不说,他进步飞快。
太傅讲学那么枯燥,他听着都想打瞌睡,添情作为他的贴身内侍却能听的津津有味。到后来,太傅见添情比他都认真,便随意的问了他一个问题。
“小公公,老夫方才讲到农政全书,你在一旁听的甚是专注,不若你来谈谈为何农为国家之大利,又为何是国家之大义?”
“对民贫,则奸邪生。贫生于不足,不足生于不农,不农则不地著,不地著则离乡轻家,民如鸟兽,虽有高城深池,严法重刑,犹不能禁也。”那时的添情不过九岁稚龄,遇到太傅问话,不卑不亢淡然回之。
“好一个回答。”太傅原本是随意的问话,却不料一个小小孩童,竟有如此见解,当场便如获至宝。太傅对添情便多了几分喜爱,许他有疑可找他提问。连添情写的那手字也有太傅的提点。
楚豫承回忆了幼时的情景,不禁感叹道:“有了添情与我浑水摸鱼的对比,太傅对我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哎,不过本王也是不服,那段时日没少刻苦,可总算是不落添情之后。”其实说来也好笑,他幼时偷懒,但是他好胜心强,若不是添情和峥峰在旁与他一同学着,他不想被他们两个比下去,也刻苦的学,恐怕长大后他要成为那种不学无术的闲散皇子了。现在嘛,至少腹中还是有一点笔墨在的,唬唬人,装装高深莫测还是难不住他的。
“我就说添情他打小就是个聪明孩子。”黎卿老成的说完后,噗嗤的笑了出来,细细打量画,可怜巴巴的对添情说道:“词是好词,可这画就差了些。”
添情没看画,只是柔柔的看着黎卿,“黎卿姐姐若是不介意,添情可为画添上几笔。”
“当然不介意,添情你快拯救一下这幅画吧。”黎卿乐颠颠的说道。
楚豫承在一旁用手拍了拍薛峥峰的肩,“啧啧,你看添情现在多好说话。哎,这人跟人就是没法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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