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莉说:“不是什么不是。”
许归宁说:“是——”
沈国莉说:“是什么是。”
许归宁还待说什么,沈国莉抢道:“走了,今晚可能不回来。”
她出了家门,一连下了几层楼,听见上面许归宁喊:“我也不回!今晚去钱庄做——呃——账!”
沈国莉暂且停下步子,从楼梯夹缝里往上看,看见许归宁小小的脸,又懒得回应,往上挥舞两下手,示意知道了,也不管对方看见与否。
沈国莉边走边想,为什么忍不住对他发火,也许最近是关键时期,也许是因为他们气场不合,她肝火旺,许归宁又常年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天生就是让她打压的——许归宁被打压时,只会做小伏低,以求对方捏他的手放松些,便于他继续苟活,和她、她哥完全是两路人,他们姓沈的一旦受制,撕到鱼死网破也绝不为止。
许归宁喊话毕,退回屋里,不免心惊肉跳一番——失眠导致头脑发昏,他差点把做假账的计划吼出来,于是他抚摸了下心口,打算泡个热水澡醒神。
许归宁放好水,水雾蒸腾起来,把灯泡裹在里头,在浴室发着朦朦胧胧的粉橘色光芒。他在迷蒙的粉光中坐到水里,透过雾气看见水里白皙的脚趾头,脚趾头动一动,一波三折。
许归宁闭眼靠到浴缸边上,两手往身上撩水,想着如何作假才能将“安全地带”以及沈国荃名下的所有产业洗白,以达到与钱庄、与“海门一虎”撇清干系的目的,继而为沈国荃那边厢的处处周转担忧了一番,接着突然想起,要不是高三时发疯闹了一大场,他们几个的人生想必不同。
他想,如果那晚没有“夜探燕子楼”,晚自习后,他会和向园一起回向园的家。向园家人知道他没有亲属,习惯了他的探访,留他过夜也常有之。
他们进了屋锁了门,一起倒在向园那张铺满了湖蓝玫红碎块的床单上。向园可能先问他一会儿数学上的问题,然后他们就会做,用肩膀架着双腿的姿势,向园的膝盖侧面就在他耳朵边磨蹭。许归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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