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散在肩头。有几缕不听话的发,随意的耷拉在额前,挡着了脸。
他看起来落拓而潦倒,衬着这简陋的馒头铺,甚至有几分萧索在里头。他坐在那里的时候,就好像是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不仅不说话,而且整个人仿佛都融入到那桌椅里去,变成了它们的一部分,无论谁都不会注意到他。
可是白白此刻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恨不得双眼变成X光,能把他从里到外看个清楚通透。那人仿佛感觉到了这边的目光,懒散而缓慢的回过头来。
那是一张英俊的脸。他的眉很浓,眼睛很大,薄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脸看来更瘦削。与冰山的冷酷与霸气不同,这张脸使人很容易就会联想到花冈石,倔强,坚定,冷漠,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甚至对他自己。
他只看了这边一眼,便又底下头去,开始慢慢的一杯杯的饮酒。酒很烈,应该是烧刀子。(作者:你怎么知道的?女猪:别的不行,酒这方面还行。当年毕业聚餐的时候,全班的人都趴下了,就剩下俺一人眼睛还贼亮贼亮的。作者:厉害-_-!)
然而,就仅仅这么一眼,我就好像看到一块千年末溶,已变成黑色的玄冰。好像一把刀,虽然旧,却还是可以杀人,甚至比一般的刀更加锋利。
他的桌上只有酒没有菜,而且也的确放着一把刀。漆黑色的刀,如同他的眸子,黑的发亮。我不由的感到一阵阵寒意。
这小城,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就着老人家上菜的时候,我悄悄的拉了拉白白的衣角。他递过一个眼神,示意我不要说话低头吃菜。我不由的抓起筷子,夹着卤菜猛往嘴里塞(俺这个人一紧张就想吃东西)。不小心噎了一下,拼命咳嗽起来。
对面的人似乎微微皱了下眉,耸了耸肩膀,一只手探入怀中。
妈呀,不会是嫌我咳嗽打扰到他的清静,准备掏暗器结果了我吧?我紧张的拼命压抑着,喉咙却憋的愈发难受,忍不住咳的更大声起来。手心攥的出了汗,眼睛却紧盯着他的举动,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那只手像不舍得用力气一样,一点一点的缓缓的从怀里出来,在桌上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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