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表现不错吧。”季然有些得意，哼，这种问题不是小儿科嘛，以前看小说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
司测满脸黑线，却依旧点了点头。“很好！”
“我告诉你，不管他们今天要得到他们答案，我估计都只能拿到三成。俗话说得好，假话咱不说，真话咱不全说。这就是说话的艺术，懂吧？”
司测继续他的点头娃娃的事业，乐此不疲，坚持到底。
“唉，我都说了，你这有时候也不能光靠点头摇头，有些话还是要说滴，不说很容易产生误会啊。”
季然很不解，这几年司测是越来越沉默了，越来越不爱说话了，反而是他越来越罗嗦，话越来越多起来。
“好，你想听什么？”司测笑得宠溺，对于季然他一向是有耐心的。
“不是我要听什么啊？是你想说什么就说，不要老让我一个人说啊。”
“好。”
季然无奈翻了翻白眼，知道这次对话又失败了，就和以往的N+1次经历一样。他最近老觉得，司测不是把他当爱人在看，而把他当儿子在养啊，有种无力感。
难道，他们的爱情已经要向亲情转变了吗？而且还是这种关系的亲情？
季然被自己的想法雷的一脸血，打住打住，太吓人了有木有。
“你对那二十位长老有什么想法么？”正了正神，还是说正事吧，起码不用自己吓自己。
司测坐直了身子，想了想，脸上的神色显得更为严肃了起来。“很不简单，很强。”
季然点了点头。“他们最起码都是金丹期以上的高手，甚至有可能有元婴老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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