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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葛焕冷冷的看着他，无动于衷：“事情已经造成，说了对不起也没有用，你倒不如忘了。这样对说都好，你也回好受很多。”

葛旭猛一抬头，葛焕这才看到他的眼睛已经泛红。“小焕，你是让我忘了你，忘了梦文？”

“是，我母亲与你的缘分早已尽了。而我们不过是陌生人罢了，你给了我生命，我想我母亲的死也是抵消的了吧。当然，这么说可能不是很合适。”葛焕从头至尾的语气都是很冷漠，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就真的像是再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说话。

“小焕！”葛旭卸下温和的表情，厉声道。

葛焕掏掏耳朵：“反正要说的我也说完了，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也达到了。那我就告辞了。”

“什么目的？”葛旭问道。

葛焕眨眨眼：“什么什么目的？”

“你早就知道小渊的身份？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来葛家？难道，你是想去吴家？”说道最后，葛旭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不早，早上刚知道。”

“你这次来中京就是为了吴家吧？你的目标是谁？”

“呦呵，知道的挺多嘛！看来杨渊没少给你递消息。”在早上看到杨渊的身份的时候，葛焕就知道杨渊很有可能就是给葛旭报告自己的消息的，当然，杨渊到底有没有那么听话就不知道了。葛焕突然很期待葛家乱起来的那一天，杨渊到底会是那个推手还是那个援手甚至也可能只是个旁观者。

“小焕，我只是担心你。”葛旭解释道，只是这解释有些苍白。

葛焕啧啧两声：“我都不知道，我身边潜伏了这么一个人，这一下子还是四年。要我说，杨渊也怪不容易的。”

葛旭看着葛焕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