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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发现不了的。

许汀舟把自己的书给丢掉，人往前凑了凑，认真等待好友回答。

“我还好。”陶雨霖轻描淡写，但是许汀舟知道肯定不是那回事。

这几个星期两人就见过一次面，都是大忙人，一般在网上聊一会。

“我去了陆医生的家，过夜了。”

“啥？”许汀舟没想到两人进展这么快，可怜的肖遇童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KO了嘛。

许汀舟没有问肖遇的事，好友如果要说的话，那必定会说的。如果没有，恐怕肖遇一次都没有见到他。

陶雨霖手撑着下颌，眼神里是一片波澜不惊。他很欣羡许汀舟的性格，也很羡慕许汀舟和他男友的那美好爱情。就在前一天，他看到有人转发给他一段视频，台上的许汀舟，双手撑地翻转着身体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台下是一片惊叫之声。

那是多么耀眼，他第一次见的时候这个男生就给他这样的感觉，纯净到如一片碧蓝的天空，一片无垠的大海，而此刻却化作涓涓细流，细细润无声。

他看着那个人护着许汀舟，却不忘在他唇边用力亲上去。

既拿得起手中的武器，又能怀抱着爱人亲吻。

这是他羡慕的。

而对于陆川柏，陶雨霖心里没数。

这个人就像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不似人类一般。学识丰富，风趣幽默，撩人的时候也不动声色，

一点都不像有的人强行尬撩，而他们也很有话讲，不仅局限在医学方面，也还有其他方面。从天上的星座讲到最近的娱乐圈绯闻，从山顶洞人讲到人类的进化，什么都说，有时候陶雨霖也就是微笑着听，什么都不发表，有时候也和他激烈地争辩几句。

这时候陆川柏总是用他那特有的语调对陶雨霖说，“陶医生说的是，但事实不是这样的。”然后耐心地讲解给他听。

那唯一的一次，是因为实在加班太久，当时又下了暴雨，那天他没开车，一时没等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