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把门关上了。
回屋之后，帮我爸收拾桌子的时候我问沈辽他爸的事，他说提跟沈老爷子说的差不多，这两位是不是当年对过“口供”啊？
“您这保密工作做的够好的啊，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告诉你干什么？前几年你多久回家一次？小区里的人都以为我孤寡老人，居委会差点儿给申请个福利保障，我有儿子跟没儿子有什么区别？”
“哎呀行行行，您别说了，我现在不经常回来么？小区里认识我的人也不少了吧？”
他哼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跟沈辽搞上之后我对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认识就“深”了……我承认我现在思想挺不纯洁的，可这怎么越看越像俩老头儿偷偷“约会”呢？
“爸，你和沈老爷子，你们……纯友情吧？”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老爷子看了看我，“什么意思？”
“啊……”我斟酌了一下，怕说过头了他抽我，“他好歹也是个大人物，你们认识这么多年就没有……”
“大人物又怎么了？”老头子不满地说，“大人物也是人，我又不图他的钱，就是当个普通朋友处着，就是聊聊当、下下棋。”
我点头头没再问什么，老老实实低头洗碗，想想又觉得不对劲。
“爸，你真要让他收我当干儿子？”
他瞅我一眼，“怎么着？你还不愿意？你看看人家儿子，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
“得了吧您……”我看沈辽比您看得通透，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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