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明知故问。”小羊眼睛里写满了哀伤，“上次你跟赵秘书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而且我也跟你坦白了，我就是你最厌烦的那种人，所以……”
轻轻退开左和的掌握，杨念真打算继续手上的工作。
“你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嗯……可以这么说吧，我真的不想被经理你讨厌，以后你就当做不认识我这个人吧，明天把我调回仓库或者革职，我都可以接受。”
看着那越垂越低的头颅，左和心里烧起了一把火，凭什么？自作主张要结束两个人的牵绊？难道就不问问看他愿不愿意？
显然，杨念真以为他是乐意之至的，毕竟自己是那种人，他之所以低着头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害怕对方看到自己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滚。
沉默了一阵子后，左和把东西一件件的从箱子里拿出来，接着杨念真又一件件地把它们放回去，两人像闹脾气的孩子一样，重复着单调的动作，直到左和抓住对方的双手，低吼：“别收了！”
“放手……”已经带了哭腔。
怎么使劲都挣不开，终于，杨念真的泪水忍不住滑落，一滴滴地砸到左和的手背上，那是一种让人心疼的温热。
“好，我放手，你别哭了。”松开了的手捧起小羊的脸，为他轻轻擦拭眼泪。
如果说，来之前还不确定自己的想法，那么此时此刻，看着对方落泪的脸，心里无以复加的难受，已经很好地说明了事实的真相。
别开脸去躲避那温柔的双手，小羊抽了抽鼻子说，“请你现在离开吧，你在，我没办法收拾……”
“就算你把东西全还给我，我也还是会再来的。”左和坚定地说。
“不可以！”小羊也回答得同样坚决。
“为什么？”扳过对方的身子，想要直视他的眼睛。
小羊闭上了红红的眼睛，拒绝和他对视，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吐了口气，说，“因为我已经决定要答应周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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