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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打量着他，怎么脸色这么臭，自己有没有抄袭看来很重要？

“没有。”

莫言舒了一口气，点头表示：“我相信你，你从来都不是投机取巧的人。”

小小没有期待莫言的信任来的如此干脆，毕竟两个人除了上下级，最亲密的关系也不过是网友，一起打游戏的那种。不熟的人都能相信自己，齐子昊那个笨蛋。

想起他，小小鼻头微酸。

“怎么了？”莫言察觉到反应奇怪的小小。

这个星期对她来说真的很艰难，被污蔑受到各种白眼，还遭受到熟人的背叛，喜欢的人还不信任她，她一直心里压着块石头，喘不过气。偏偏又没有人可以诉说。她不想和父母说让他们担心，她也不想跟室友们说，因为浮云和贝拉本身就夹在她和二丫之间不知道如何表态，她一直默默地扛着这一切。现在有人给了她肯定，她居然觉得十分委屈，难受的感觉都要从胸前爆炸了。

眨了眨眼，想等着已经涌到眼眶的眼泪逆流回去，可是却越眨泪越多，渐渐地她开始有点哽咽，最后竟伏在莫言身上近似于嚎啕大哭。

算起来她也不过是十九岁的小女生，刚刚成年一年，离开家里的保护，遭遇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她承受能力已经濒临边缘，急需要发泄。

莫言也没见过这种仗势，手忙脚乱将小小拥进怀里，轻轻得拍着她的后背，一边低语安慰：“没事了，不愉快的都过去了。”

小小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现在都觉得自己做……做错了，早知道就……就听爸妈话，考个离家近的大学，一直在……在他们羽翼下成长算了……”

听着小小说的这些话，莫言想起来去年父亲曾经生病，他不得已代父陪母出席一个合作伙伴的饭局。两家公司合作已久，一个做酒店，一个做家具供应，已有了战略合作感情。对面的夫妇靠做手工家具起家，渐渐积累财富，建立生产链，直到今天市场占有率比ikea都高出不少。商场上的能人却在提起他们的女儿的时候，面上显出了思念之情：“我们这女儿，从小富养长大，却没有一点公主脾气，一直与人和善，还有很强的金钱观念。我们夫妻二人奋斗一生只想为她铺路，结果人家大学非考到北京那个地方，还不让我们给生活费。”话里有责备的意思，但语气却难掩骄傲之情。莫家妈妈很是感兴趣：“有没有照片可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