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你打赌输给我,必须一个月听我的指令,”赵小懿念念有词:“综上所述,唯一能让咱俩既形影不离又让你听我话的方式就是——你陪我一块儿出去,有异议吗?”
“你……”恭玏竟然无言以对。是,从某些不正常的理论上来说,赵小懿刚才说的有根有据头头是道,确实叫他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赵小懿要去什么地方?去干什么?这话还得从早上说起。
今天早上他刚折腾起床没多会儿,夏炎给他打了个电话。平时要是没什么事,夏炎一般不会主动找他,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型,今天不但给他打电话,还这么大清早的,什么事这么迫不及待?
才接起电话,赵小懿连声“喂”都还没说出口,夏炎就心急火燎的说:“兄弟,这回你可必须得帮我,哥下半生的喜怒哀乐可真是全都握你手上了。”
赵小懿一时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只知道自打认识夏炎那天起,他对谁对什么事都是一副不紧不慢游刃有余的态度,哪怕最后没得手,也无关紧要,爱咋咋地,反正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可有可无,除了一个人——俞远。
俞远是赵小懿读大学的师哥,他对于夏炎重要到什么程度,一句话就足以说明白:俞远喘着气儿,夏炎才能活下去;俞远饿不着肚子,夏炎才肯吃东西;俞远要是张口笑了,夏炎连心窝都是甜腻的……这对兵匪欢喜冤家向来一热一冷,性格大相径庭,柴米油盐爱恨情仇,干的湿的甜的咸的什么事都经历过,但无论大小屁事他俩每次闹矛盾无一例外全都是夏炎首先双手抱拳低头认错,只要俞远心里的坎儿没了,上刀山下火海对他来说都跟玩儿似的。
只是以往每一次夏炎都能驾轻就熟的把俞远哄得火气全消,这次怎么会……
“怎么回事?”赵小懿好奇了。
“唉……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下午出来聊。”
就这样,俩大男人下午三点约在了北京城的高档会所覃慕会见面,随之而来的,当然还有咱五大三粗的恭玏。
走进包房,赵小懿一眼就看见夏炎一个人坐在里面的檀木椅上一口接一口抽闷烟,身边什么人都没有。介于夏炎跟俞远除工作时间外几乎每次外出都成双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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