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自己也觉好笑,语气轻快道:“先生他让我住柴房。”
那人惊了一跳,要知道张老先生可是湖城出了名的大善人,就连对陌生人都是十分客气且重礼的,何况眼前之人还是画师。想想也觉不可能是由张老先生说出这话的。
那人引着他要去往西厢房,那处寂静又十分偏僻,比柴房定然是要好上许多的。然这人知晓了他的意思,却并不领情,只住了脚步,微微笑着道:“先生既然让我去柴房,便自有他的道理,晚辈自然是要遵从的。”
那人道:“这……先生怕是一时……忘了,柴房潮湿阴凉……公子……”他眼神落至那人腿上,便自觉的住了嘴不再讲下去了。
这人倒是不甚在意:“劳驾领我去柴房罢。”
那人无法,只好遂了他的意思,领着人去了柴房。
推开门,便有几根柴火滚落至二人脚边,这人一一拾起了,朝着那人侧身道:“多谢。”
便慢悠悠的挪至柴房里处,随手放下肩上行囊,见那人还在门前,微微的笑了笑——这便是在请他离去了。
那人慌忙退下,仔细回想了方才那人的名讳。好像是叫……何莲?
张老先生匆忙赶至柴房,还未进门,便先在门口处整了整衣冠,又摆出一副怒目圆睁的模样来,看得身旁众人一阵疑惑,便又见得他一脚踹开了房门,怒气沉沉的走进去。
不一会儿,又叹着气唤了人进去,道:“王德去喊上陈大夫来,其余的搭把手,将他抬至西厢房。”
而他自个儿手里拎着个破旧的包裹,晃晃悠悠的便往西厢房去了。
几人合力将柴房里脸色煞白的年轻人抬至西厢房,陈大夫还未来,张老先生自己先给他探了探脉相,又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望着床上那人的眼神里却又是满满的疼惜。
待到陈大夫来,把完脉以后,两人又在帘后交谈了一盏茶的时间。而床上那人也悠悠转醒,只是浑身还不得动弹,唯有一双眼睛打量着周遭。
张先生送走陈大夫,转身便见那人一双清澈澄净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眼中满是笑意。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笑了笑,嘴角牵动着脸上的疤痕,看着愈发的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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