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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跟前，然后纸条摊开，把那串地址清楚地呈现在两人面前。

异域图书馆，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有听说过你们搞什么脸色那么难看？

当马明和张靖宇看清楚那纸条上面的地址时，本应春风得意的两张脸在瞬间变成了青紫色，然后有趋于变成全白的倾向。

章文看着两人的脸色，心想该不会今天饭堂的菜不卫生弄了个集体食物中毒吧？这才吃下去半个小时都没有就见效了，煮饭的大婶到底是下了什么毒药下去啊？

头儿

沉默数秒之后，马明顶着一张比鬼还要难看的脸一脸同情地拍了拍章文的肩膀，然后用着一副请节哀顺变的诡异表情对着章文点了点头。

这个地址你去到就知道了。这件事我们实在帮不了你。请你自己加油努力闯过难关吧！

说完两人脚底抹油，一秒转身，直接就溜走了。

搞什么鬼？

看着两名下属的反应，章文只觉得莫名其妙。

第一章之二

所谓的节哀顺变，其实就是谁家亲人死了外人对他们说的一句话。

这句话本身就不太吉利，但崇尚科学的现代，很多人都已经把这句话当作玩笑话来说了，然后久而久之地，这句话本身所代表的含义很多人也跟着渐渐地忘记了。

所以当章文在驱车离开警局半个小时之后才猛然想起这么一条小知识，而那时的他，早就已经因为交通状况实在欠揍而被堵塞在了路上。

马明那家伙其实是属乌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