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注定年轻如他能够只手撑起偌大的集团。但我从来不惧怕与他对视,从我第一眼见到他开始,我就直视着他的双眼,因为他的眼睛,与我自己的眼睛,如此相似。就像看镜子里的自己一样,无所畏惧。易佑沉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我,用指腹轻轻的刮过我的颚骨,轻轻的低下头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深处。去喝酒了?低沉却不失磁性的声音响起,犹如中世纪的贵族,易右辰总是恰到好处的掌握着说话的节奏,优雅而又不失威信。对此我嗤之以鼻,从酒吧把我带回来难道还奢望我是去喝可乐的吗?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绕什么圈子?似乎看出我的不耐烦,易右辰也收起自己在商场上的谈话习惯,开门见山,陈烨说最近你总是去接一个商学院的女孩子上下学,怎么,对那个女孩子有意思?呵,你这话说的,我有意思的人多了,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事这么关心了?难道想和我演一出父慈子孝的戏码?我一把拉开他的手,放松身体斜靠在沙发上,懒懒地直视着他。易右辰也不生气,反而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慢慢坐在我的身边,继续他的谈话。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再去找那个女孩了。我猛地转头看着那个老神在在的男人,眉毛紧紧的纠结在了一起。这话的意思很明显,那女孩已经被被他消除了。因为那个女孩长得有几分像我的母亲,所以他觉得很有不爽?我轻哼了一声,起身朝浴室走去。你可以出去了。我的声音找不到任何起伏,几乎接近零点。易右辰也不坚持,起身朝门外走去。从以前到现在,你似乎很乐此不疲的做这样的事。我背对着男人冷冷嘲讽道。我只做我觉得必要的事。丢下了这一句话易右辰径直的离开了我的房间。果不出我所料,别墅门前直挺挺的立着好几个门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陈烨和他的精英部队正在院子里例行巡视。我毫不在意的瞥了一丝不苟的男人一眼,带着一丝浅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要我愿意,没有人困得住我易北。火红色的跑车疾驰在空无一人的高速路上,我懒懒的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挑染着酒红色的发丝在风中肆意的飞舞着,一双黑色眼眸似乎与夜色融合在了一起,削瘦的脸庞被一闪而过的路灯照耀出诡异的光芒,左耳的两颗耳钉时而闪过刺眼的光芒。我勾了勾有些薄薄的嘴唇,镜子里的男人也做出和我同样的动作,说不出的沉沦与诱惑。这就是现在的我,一个生活在黑暗里的男人。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清晨起床是什么时候了,只知道眼前从未停断的闪光霓虹与黑夜流转的灯光。微微有些出神,仿佛想起8年前那穿梭在华盛顿街头投放报纸的男孩。眼前突然出现一抹强光,我猛地回过神,迅速的踩下刹车,手不停的转动着方向盘。突然出现的车子似乎也很快调整好车速,与我的车擦身而过,耳边回响着紧急刹车时所带来的摩擦声。虽然躲过了这场十分危险的车祸,我的额角还是被擦破了皮,深红的色的液体从眼角滑过。我有些发怔,愣愣的坐在原地不知所措。车外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将我从短暂的失神拉回了现实。我不慌不忙的拉开车门,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却让我再次失神。我以为我看见了太阳。身前的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衣,在这夜色之中是那么的突兀的存在,冰冷的神情仿若神祗。路旁的灯光在我看向他的那一瞬间仿佛变得更加明亮,瞬间为他笼上一层柔和却又疏远的圣光。看见我的失神,男人微微皱了皱眉,但却没有将情绪写在脸上,只是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然后公式化的开始询问我的伤势。你没事吧。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清冷,明明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却又让人不禁渴望听的更多。我对于自己古怪的反应有些懊恼,将目光从男人的身上离开,慵懒的靠在背椅上。死不了,不用你负责。男人的眉毛皱得更紧了,略微停顿了几秒就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冷冷的嗓音在空荡的路上回响。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愣在了原地,有些想笑,却扯不出一丝笑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久违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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