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敖哼了一声:“孤本不欲于背后论人是非,奈何你识人不清,愚蠢至极,索性提醒你一句,何来如此巧,恰就让他捡了只腿折的幼鹿送来请你医治?此血气相争之世,又何来如此多的谦谦君子?此人分明心机深沉。不过是他觊觎你的几分色相,为博你怜惜,刻意为之罢了!这鹿腿如何断的,还尤未可知。”
阿玄盯了他片刻,淡淡地道:“旁人如何,我无深交,不敢论断,是否君子,与我更是无干。倒是愚蠢如我,多谢君上教训,我当好生领会。只这幼鹿,既已到了我手,我便要好生照看。它虽扰了君上淫乐之兴,但还请君上勿和一头牲畜一般见识。”
庚敖神色一滞,也不知是因她话中所指的“淫乐之兴”还是别的。
片刻后,终于扬了扬眉,目露阴沉之色:“你言孤与牲畜一般见识?”
阿玄道:“怎敢,此君上之言,非我原话。”
庚敖似是恼了,在她边上来回走了几步,忽停下,点头冷笑:“孤知你对孤从前误杀白鹿之事至今耿耿于怀!只是孤难道未曾与你言,当时并不知晓那畜生为怀胎母鹿吗?何以事过境迁如此之久,你依旧对孤记恨在心?”
阿玄叹了口气:“从前之事便不必提了,且我又何敢对君上记恨?不期君上今夜幸临,我也不欲开罪君上,方才若有失言之处,请君上海涵。”
她说话时,怀里的那只幼鹿一直睁大圆眼仰脖望她,此刻又将头颅靠来,在她胸前蹭了数下,发出几声幼弱的叫唤之声,似在应和着她。
阿玄抚了抚它的头顶,抱它转身,送回到原先那个角落。
庚敖盯着她的背影,神色为之气结。
“玄姑——”
外头忽传入一声焦急呼唤。
阿玄辨出是白天曾去过的一户村民,家中病童情况不稳,当时便叮嘱过,若有异样,随时可来唤她,急忙应了一声,穿好衣裳,理了理头发,取医囊,临走前,看向还定在自己身旁一动不动的庚敖,一双美眸露出歉色,朝他微微一笑:“实是病情紧急,我不得不先去了。君上若还留,请自便。”
她出门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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