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得到的消息是,她离开刘府的第二日就离开了覃城了啊!怎么还会出现在覃城内,甚至是在皇宫内院里当差!突然一个想法冒出来,他瞬间就懂了,他原先不信她如此大胆,如今看来,倒是小觑她了……
现在刘施伸脚踏进了这泥潭中,他也无法置身事外,只能不断留意她,盼着能逮到个机会把她给劝出去,别让她被这深不可测的深宫给吞没了。
白天看够了也玩够了,夜晚刘施就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捣药,瞅着医书,不大的木桌上摆有好几种草药,连医书都舍不得平放,用个笔挂支住立着站,时不时把桌上的青绿药草拿起来同书上的图对照,再嗅嗅,最后投入药臼中,就这样反反复复发,直到她听见沉闷的敲门声。
“谁!”刘施立马警觉起来,那时已经是二更了,宫内的其他人都要陆陆续续睡下了,谁会来敲她的门?
外头的人不做声,只是重新把门敲敲,屋子的年份久了,木头沾了湿生霉,所以敲门声听起来沉闷,那人像是意识到了一般,第二回下手轻了许多。
刘施不敢轻易开门,药杵攥在手心里,又把支窗子的叉竿拿好,才敢走去开门。
吱呀声音在空旷无人的太医院角落显得格外刺耳,缓缓地推开木门,没等看清门外人的面容,手上的家伙就尽被卸了去,身子也被往后搡了许多。
门又被那人干净利索地给锁上了,刘施的后腰磕在木桌角上,她急忙忙抬起脸来看人,却震在那里半刻不能动弹。
“是我。”来人声音沙哑,额头上满是大汗,瘦削的身子套着宽大的太监服,脸色枯黄,也不知是尘土盖着还是差事折腾,看上去整个人都是憔悴的,脸上却还挂着安慰人的笑,一如当年在地窖里对她的暖意的笑。
刘施忍不住低吼他:“刘何邑,你是疯了吗,来皇宫里当太监?”
刘何邑毫不在意,随意找了张凳子坐下,抬袖子擦汗,一下一下地,边擦边低低地说:“要不是这样,我怎么能够见到你?告诉我刘施,我还有其他法子能见到你吗?”
“你这又是何苦?我又不在这里呆一辈子,等时机成熟了,我就会离开皇宫,我会回去开一家医馆,养家糊口,济世救民……”她顿了一下,剩下的满满是心疼,“可你这是做什么?你受了宫刑,进宫服侍主子,好的话能受宠十几二十年,差的话一辈子也不被人待见,出了宫你都没了娶妻生子的资本……你把一辈子废在这里做什么啊刘何邑!”
刘何邑见刘施越来越痛苦,揪着头发缓缓蹲在地上,他知道她会很愧疚很心疼,可他不想告诉她真相,他花了大把银子混进来当假太监,并没有动到一根汗毛,不愿告诉她,是想增加她的负罪感,好让她时时刻刻都能记着自己,他承认,他不是个好人。
不愿告诉她实情,所以刘何邑这样误导刘施,他也蹲下来,俯首在她耳边轻轻说:“无事,又不差这点苦,日后能看你平安才重要,不必在宫墙外听他人递消息瞎操心。唉有什么可难过的呢,谁让我是你堂兄呢。”
“可你……可你……”再抬起头来,刘施竟然是眼圈微红的,说话也是磕巴磕巴的。
刘何邑伸手抱住了刘施,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头上,略微粗糙的手心揉乱她的发髻,宽心安慰她:“无事的,你只要不要让我太操心就好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屋外的脆脆蛙声过了一茬又一茬,刘施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哑着嗓子问:“你在哪个宫当差?”
“现在想起要笼络我了?”刘何邑打趣她,牵着她的手拉她站起来,“我在皇帝跟前当差,是在养心殿里。”
听他前头的话,刘施不由得嘁出声来:“笼络你?我可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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