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得长叹一声,眉眼间的疲累都松弛开来,眯着眼慵懒回她:“还在洗衣婆子那儿,我来时吩咐过了,过会儿就会送来门口,你接一下就好。”
那声舒坦的叹息可没逃过刘施的耳朵,她勾唇坏笑了下,这会儿舒畅,呆会药效起了可就有你受的了!
待她回来时,浴桶里今弃的脸已然有些发红,刘施把手探进水里,真的有些凉了,而摸今弃的脸,他却是滚烫得很,刘施连忙让小厮把新的热水给倒了进去,自己也是拿出针包开始准备。
施针是个漫长而且耗神的过程,过了小半个时辰,刘施已经是满头大汗,今弃整个人跟睡着了一样,坐在水里一动不动,可搭在桶沿的微微颤抖的双臂可瞒不过刘施,想必是痛极的了,为了他肺腑里那不知名的毒,刘施闭眼狠心道:“再忍忍就过去了。”
今弃强忍体内的灼烧感,还有扎针处的痛麻,睁开一丝缝隙,喘气道:“呵,你爷们哪有那么弱!”
还嘴硬!刘施轻微地弹了下长针的针柄,今弃顿时就开不了口了,刘施每根针都摸了过去,随之传来的上下牙磕在一起的“咯咯咯咯”分外清晰,她越听越心定,每一处都有痛感,说明她扎的每一处都是对的。
待到今弃渐渐平息下来后,刘施小心地收回所有的针,顾不上歇口气擦汗,而是再摸了遍水,尚温,举起袖子给他擦干了额头的汗,见他还昏昏闭着眼,刘施面有不满:“送衣服的怎么还不来?”又拾起地上的药篓,睇了眼沉寂的今弃,拿着药篓针包就出了房门,去了自己的卧房一趟。
在前面的左右岔道,刘施前脚拐上右岔道回房,后脚就有红彤灯笼摇摇曳曳从左道拐到正中央来,绣花鞋包裹的纤足轻轻巧巧快步到房门口,娇娇细细的声音响起:“老爷在里面吗?奴婢芯儿来送衣裳了。”
连连敲了好几下,都没人答应,于是芯儿大胆推门,一进门就惊呆在原地,手里的灯笼滑落掉地,她凝视着今弃沉睡的精致侧颜,从未动过情的女儿心便不由人地扑通扑通蹦跳起来,水眸涨起倾慕,双颊也生了粉晕。
“老爷?老爷?”芯儿不知不觉就走到浴桶边,用如蚊细小的声音在今弃耳边唤着,见他意料中的没搭理,芳心便升腾起贪念,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葱段长指从他耳后开始触碰起,再从眉角一寸一寸流连到饱满的双唇,芯儿迷恋着那触感与冰凉,她自己也痴迷进去,竟然鬼使神差地把头给靠过去……
电光火石间,她作乱的手就被牢牢擒住了,芯儿惊醒过来,也惊慌起来,想用力抽回来,却无能为力,想起老爷平日里的不苟言笑,要是发怒起来……芯儿吓得眼底蓄满了泪,阵阵痛呼:“老爷奴婢知错!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今弃迷迷瞪瞪睁眼,使劲晃了晃脑袋,还是看不清眼前人是谁,药香盖住了来人身上的胭脂香,他口里喃喃喊着“阿施”,动作越发不规矩起来,手转而精确捏住眼前人小巧的下巴,静静地拉近过来,停在鼻前细看。从背后看过去,两人像是抱成一团,偏错脑袋相亲,难舍难分的甜蜜样。
刘施冷冷把开了缝的门狠一推,脆弱的门板往旁两边撞,发出巨响,引得那迷情两人都看向门口。
女的娇俏面庞红云未散,惶喜参半;男的双眼迷离,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刘施有团火堵在心口,恨声喝:“你们在做什么?!”
芯儿立马涕泗横流,跪下去装柔弱:“奴婢芯儿只是来送衣物,却不想老爷……”
刘施看都不看地上的人,不耐打断:“滚出去!”
地上的泪人还想哭诉什么:“芯儿……芯儿……”
刘施扫一眼下去,就让芯儿失了声,那笑容怎么看都是嘲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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