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换。”
陆泽勾了下嘴角，如果她再拒绝一次，他就真的要依了她了。
可惜茹颜不知道，她差一点点就成功了。
茹颜换好衣服，“带我去买顶帽子。”
这么厚一层纱布，实在是有碍观瞻。
陆泽点点头，带她买了一顶贝雷帽，刚好遮住纱布，露出一双大眼睛。他摸了摸她的脸，脸色依旧苍白。
上了车，茹颜不说话，歪头看倒退的风景。
陆泽不时看她，趁着等红灯的空档，扳过她的头，亲了她一下，“生气了？”声音温柔的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没有。”她不太喜欢交际。读书的时候，她跟茹天一样，经常跳级，导致认识的同学很少，经常是才熟悉了，就换班级了。慢慢她就习惯了，不再主动跟人交往，朋友也就徐优优一个，再就是工作后认识的同事。
“是吗？”拇指腹抚摸她光滑的脸颊，又亲了亲她才开车。
过了好久，茹颜问：“去哪儿？”
“林聪家，林叔林婶出国玩了，年后才回来。”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陆泽扬起嘴角笑了一下，“对，他也就在林叔林婶不在家的时候猖狂一下。”
“是啊，哪能跟你比呀，爸爸妈妈在你一样猖狂。”
“真记仇。”他知道她在说他让阿姨端走水煮鱼的事。
他是想宠着她的，想着答应她的要求，哪怕是无理的他也可以忍受，但是她一挑衅他，他的耐性就全没了，就想怼她，欺负她。
陆泽曲起食指在她头上敲了下，茹颜吃痛转过头瞪他，陆泽又伸过手来给她揉，他忘了她受伤了，茹颜拍掉他的手，“你这叫打人家一拳再给个甜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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