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每年的春联都是陆老爷子写的,今年也不例外。阿姨拿来笔墨纸砚,摆好桌子,又拿来事先买好的纸,大红色的宣纸,看起来特别漂亮。
茹颜一时兴起,拿起了砚台看,“这是端砚吗?”
陆老爷子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对,你认得?”
“恩,我爸爸以前教过我。……我来砚墨。”茹颜倒了一点儿水在砚台里,细细研磨起来。
老爷子其实才起了个兴头,想问问她爸爸的事,看她不愿多说,也就收了心思。拿了一根狼毫,沾饱了墨写字。
以前砚墨这活是陆老太太干的,现在她跟陆泽在一边看着,心想以后不用再研磨了。研磨这活看着好干,实则要求高,力道重了不行,力道轻了也不行,磨久了,手腕还疼。看茹颜的样子,像是乐在其中,嘴角还有笑。
陆泽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爸爸,茹颜也会写毛笔字。”
陆老爷子抬起头来,“真的吗?来来来,你也写两张,咱们家门多,这么多的对联我一个人写不过来。”
“……”其实也没几张好吗。
茹颜扫了眼陆泽,拿了一根毛笔,沉吟片刻,写道:“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楼,四季长安。”
她写的行楷,行云流水一般,柔中带刚,又透着从容洒脱,于一勾一笔中见功力,没个十几年,写不成这样。
陆老爷子拿起其中一张,从头看到尾,止不住的点头,“你几岁开始写的?”
“三岁。……也就写着玩玩。”她写字还是爸爸逼的,起先不愿意,天天发脾气,还闹过绝食。想着爸爸一向疼她,一定不会逼着她学,谁知道爸爸自始至终都没松口,她也只好耐着性子学,后来竟学上瘾了,一日不写手痒痒。
陆泽已经放下杂志,也拿了一张看,他上次见她画的仕女图,也看到她写的字了,只是没细看,本想让她陪着老爷子玩玩,没想到还被夸了。他家老头儿因为喜欢字画,对这个要求高,可没有夸过人,她是第一个。
当年他就因为受不了老头子三天两头的贬斥,才不写了。
陆老爷子又拿来一幅空白的纸,“继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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