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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编辑了几个字，按了发送键。

“离婚协议你拟好，我会签字的。”好像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件事已成定局。

乔南头一次这么战战兢兢地走进办公室。顾予恒虽然人冷了一点儿，却很少发火，就算手下的人做错了事儿也只是不咸不淡地训几句就好了，完全不会将怒气发泄出来。可今天，却搞得办公室里这一片狼藉。

“收拾好。”顾予恒简简单单地给乔南下指令。

乔南办事效率向来是高，半个小时不到，已经把办公室恢复成立原来的样子，就连电脑都换上新的了。

苏景铄拿着一堆文件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调整好情绪，好像刚才那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而神经大条的苏景铄，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同。“走走走，去开会了，这次会议你总得亲自出席了吧。”苏景铄拍了拍的肩膀。

“嗯。”顾予恒点了点头，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不恰当的神情，拿起文件就往外走。

顾予恒坐在会议室的主座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红木桌，发出低沉的声响。虽然很少亲自主持会议，但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神经紧绷。“这次上市，大家都付出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到最后时刻，希望大家不要松懈。”顾予恒语气平和，却有着说不出的威严，“下个星期的新闻发布会，都准备好了吗？”

公关部经理站起来点了点头，“都准备好了，邀请的新闻媒体都是国内信誉形象都不错的媒体，不会有问题的。”

顾予恒满意地点头，“发言人确定好了吗？”

“这个……”公关部总监扭捏了一下，回答没那么迅速了，“其实我希望您可以亲自出席发布会。”说完，马上垂下了头。

苏景铄听了这话，眉飞色舞地附和，“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你长这么英俊，做幕后不是太可惜了吗？”

“苏经理形象也不错，以前还是香港大学辩论队的四辩，想必口才也是不错的吧。”顾予恒语气不急不缓，却是一记强有力的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