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妙抖开红绫,缚住对方头目,叱道:“岚山阁也敢闯,甚么人借你们的胆子?”
那头目眼看逃脱无望,忽然双眼翻白,倒到地下。唐妙一揭他蒙面黑巾,只见几缕鲜血正从他口鼻之中缓缓渗出。
白若离摇了摇头道:“他服毒自尽了。”
唐妙踢开尸体,突然想起了甚么,四处盼顾之下,发现门口水缸中慢慢冒出个光秃秃的脑袋,赫然便是觉尘。确认他安然无恙,唐妙舒了口气,指挥剩余的弟兄处理善后。
觉尘奔到唐妙身后,见地上的尸体有些缺手,有些断脚,有些没了头颅,情景宛似法雨寺事发当日,却更为血腥惨烈,心中一阵泛憷。
分舵出了事,唐妙一扫平日间的玩闹之色,走到空处,放出传讯烟火。宇文无极翻遍地下尸体,却找不出任何象征对方身份的蛛丝马迹,唯一的线索,只有藏在臼齿中的‘饮鸩’。
大厅内,几人围坐桌前。觉尘坐在唐妙和夜翎之间,见众人议论纷纷,但身边这名面容端肃的男子,却至始至终沉默无言。
他身侧倚着一张雕漆大弓,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不时地摩擦着弓弭处镂刻的图案,觉尘眯了眼细看,发现那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他正瞧得目不转睛,忽然那人动作一顿,自椅上站起说道:“你们都错了,万剑山庄遭人打压,同岚山阁遇袭之事并非完全没有干系。”
白若离微微一怔,仿佛这时,才认真打量起这个身高背阔的年轻人,他掂量着对方话意,说道:“夜堡主何出此言?”
夜翎离开座椅,踱步说道:“夜家堡自我祖父那代开始,便替朝廷办事,这一点想必在座都有所耳闻。”见众人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这数十年来,夜家的势力,渐渐渗透到朝廷内部,一些旁系分枝,甚至在军中担任着极其重要的职位。”
听到此处,白若离忽然身形一震。他不仅武功精湛,而且足智多谋,不消对方说到点上,已洞悉了事情大概:“你的意思是,这两件事都和朝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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