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抱怨过。
可即便如此，那个家伙还偷偷地赞助他要拍的电影。又不是什么大制作，也请不到大明星，大部分场景都是在摄影棚里，因为经费原因，连外景都很少。
项子鱼凑近镜子，上下打量了自己一圈，心想，分明就是被包养了嘛。
“臭美什么啊？见到老公还这么冷淡。”
贺千章跟着他进了厕所，见他在洗手池旁照镜子，忍不住说道，“我以为你看到我的时候，会扑过来。”
项子鱼没有回头，从镜子里看他，脸上的水珠落进眼睛里，显得眼眶有些发红。
“我忍着呢。”
贺千章闻言笑了，他家小鱼实在是坦诚得可爱。他往前走了两步，站到项子鱼身后，低头嗅了两下，问，“喝了多少？”
“嗯……我没喝酒。”项子鱼转过身来，后背抵在洗手台，形成一种被他禁锢的姿态来，一时间处于下风。
“我都看你喝了。”贺千章显然不信，抬手捏着他的下巴，跟他对视，“喝了多少？”
项子鱼招架不住，臣服于他的王八之气，通通交代了，“郑周给我倒的是苹果汁，我真没喝。”
“嗯……我尝尝。”
“啊？”项子鱼愣了一下，对方已然不容拒绝地吻住他的嘴唇，舌头也紧随其上，伸进他的口腔，肆意妄为。
脑海里，还能记起几个月前，相似的场景。他鬼迷心窍，强吻了他，那时候他嘴里还残留着红酒的醇香，一样的美味。唯一不同便是他的反应——他怒不可遏地推开了自己，愤怒的将玻璃杯重重砸在自己脑门上。
而现在，他却垂着眸子，乖乖地闭着眼睛，任由他为所欲为。
贺千章留恋地闻了闻他鼻尖的果汁味，说，“确实是苹果汁。”
“……”项子鱼伸手抹干净唇边的些许液体，脸上因呼吸不稳而微微泛红，“你顶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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