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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老脸丢尽不说，最后还要挨骂，简直不能再悲催了。

顾攸宁舔了舔嘴唇，通红着眼圈冷冷地看了眼楚豫，然后默默地别过脸去，突然间不想再看他，也不想再和他说话。

“疼不疼？”

楚豫觉得顾攸宁的嘴唇咬得有点严重，一心扑在他的伤口上，倒是没注意顾攸宁的情绪，着急地将他的脸转过来，仔细地看了看后，从怀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轻轻地在他嘴唇上擦了擦，看见手帕上的一丝浅淡的血痕，楚豫刚才的好心情顿时就不见了。

“都说了不准咬嘴唇，不准咬嘴唇，怎么就不听呢！！！！！”楚豫气急败坏地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大手在他的腰间惩罚性的掐了一下，警告道：“再咬嘴唇就真的打你，听到没有！！！！！”

顾攸宁被他掐得疼了一下，抬头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眼泪就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看着顾攸宁的眼泪，楚豫着实被吓了一跳，他要打他，说着也就是气话，就是前两次被顾攸宁气得没法，差点失控的时候也没说真的下重手，不是在屁股上打几下，就是打了两下手心。

平时的时候顾攸宁肯定破口大骂，而且还会扑上来打人，今天怎么就突然哭了呢？

“别哭……攸宁乖……别哭，听话不哭，”楚豫手忙脚乱伸手去擦顾攸宁的眼泪：“别哭，我吓唬你的，不打你……啊，别哭……”

顾攸宁推开他，自己胡乱地擦了一把脸，坐到马车的另一边，也不说话，也不看他。

楚豫仰天长叹，自我检讨，这是把人欺负得太过了。

他踟蹰地凑过去，伸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顾攸宁的衣袖：“对不起，我刚才有点着急，语气不好，喜欢还喜欢不来呢，怎么舍得真打你呢！”

顾攸宁没理他。

心里冷哼，哪次都是完事以后再来道歉，今天非把这个毛病给他改过来不可！！！！

他把自己的袖子扯回来，缩在角落里，眼圈通红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尤为真切。

其实他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