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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十一点钟去来得及吗？”实在不想轻易放掉福沫，她一来这里的客人明显增多了，而且才一个上午而已，不过是让福沫站在门口。

福沫从脑海调出咖啡馆和夏明言公司的坐标地图，测算了一下，发现半个小时来往已经绰绰有余。“可以。”

“那就去吧，去了早点回来。”

福沫得到老板的特赦，纠结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不少，看得风晓生心里也跟着舒服起来，她摇晃着长发，慢慢的向柜台走去。

风晓生也是妩媚的，摇曳生姿的那种，做生意的笑容可谓相当温和。她趴在柜台上粗略得算着上午的进账，客人点钢琴伴奏就多了很多额外的收获，本来那架差不多要生灰的钢琴是留给她本人难得的去发挥下的，不过有福沫在，这种综合性人才，简直就像买了一款多用性的瑞士军刀。

而福沫就是那把瑞士军刀，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站得门外，入得托盘，外加还可以来点小资情调。

风晓生偶尔抬起头来瞄瞄福沫，她想从福沫的皮肤或者气质上看出一点她的来历。比如是艺术系的学生？或者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风晓生猜是后者，不过福沫说不是。风晓生想，可能福沫并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来历，所以她乖乖闭上好奇的嘴巴，然后趁着算账的机会，时不时的‘欣赏’一下福沫的身姿。

就像那些客人一样，她的目光也是‘欣赏’的，‘流连忘返’的，风晓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算她监督员工干活，或者其他这是作为老板的权利。

她的目光大胆而深厚，凌厉挑剔而深邃。

她正如培根那句话所言，一切从怀疑开始。

福沫总是感到一股热烈且冰冷的目光，老是往她身上扫，她并没有回头，回头时总能碰上风晓生微笑鼓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