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呻吟,被顶一下便哼一声,越发嘶哑婉转,尾音绵软,却又勾人。
萧景琰一边急促喘息,一边贴着他耳根说着细细密密的情话,他不懂风雅含蓄,只一声声恳求:“别离开我……别再离开我……”
“嗯……嗯啊……景琰,景琰……”
梅长苏被他有力的顶弄撞得浑身发软,手臂逐渐支撑不住身体,趴在了枕头上,臀部抬得更高了,萧景琰不再压着他,直起上身,一手握了他柔韧的腰肢,一手掰开他臀肉,看他艳红的小口被操干得肿胀不堪。他顶着谷道内极敏感的那点快速抽插起来,梅长苏受不住般地呻吟着,正要告饶,突然浑身一顿,红润的嘴唇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唯有喉咙里如同哭泣般的呜咽断断续续。萧景琰仍旧大力抽插着,一手寻了他身前勃发的阳茎快速套弄几下,梅长苏立刻就颤抖着泄了出来,后面吞咬得越发紧致,令萧景琰一声闷哼,重重往前一顶,泄在了他体内。
房中蜡烛短了大半,此刻昏黄的灯火伴着粗重的喘息和淫靡的体味,令人只觉目眩神迷。
萧景琰从他体内退出来,抱着他在床上躺好,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爱抚他汗湿的鬓发,温暖而幽静的房间里如有无声的情歌回荡在两人心间。
很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出过汗了,梅长苏觉得身体变得温暖而轻盈,像是漂浮在一个舒适而柔软的壳中,令他神思松弛,浑身放松,如坠梦乡。
他时常梦到少年时光,随时都可以纵马飞驰,弯弓射箭,每次春猎都是他和萧景琰比试的好时机,两人驾着骏马追逐羚羊野兔,谁也不肯让谁,不管何时回头,都能看见对方脸上恣意而明媚的笑容。
九安山下的草场那么广阔,他们从驻扎的营地一路驰过春草蔓蔓的大地仍然不知疲惫,非要再比一比谁先到山顶。林殊比萧景琰这个皇子更会御马,一边回头笑得得意,一边兀自朝前狂奔,哪知身下的马突然一个踩空将他甩了下去,萧景琰立刻喊着“小殊”地追了上来,如鹰般从马背上飞跃而下,穿过掩映的林木寻到已经坐起身的人。
“没想到这里有条小路!”林殊回头看向萧景琰,眼里盈着树叶间碎落的阳光,“这可是我发现的密道,以后说不定有大用呢,你别说出去啊!”
“你啊,没摔伤吧?”萧景琰抬手去拍他肩背。
“没事儿,就是蹭了一身的泥和草,嘿我说,你没摔着怎么也蹭得灰头土脸的?”
“还不是急着找你!”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看着对方那花猫儿似的脸,突然都大笑起来,头顶间密实高大的树木左右掩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令这无拘无束的笑声回荡了很久、很久。
那时张扬而恣意的两个少年谈论到以后,总离不开金戈铁马、建功立业,总说顶天立地、保家卫国,才是真男儿本色。后来成为梅长苏,拔去火寒毒卧病的那一年,每每思量以后,都靠着那销魂蚀骨的仇恨和夜夜入梦的血红梅岭,才熬过了一天又一天。及至再入金陵,手无寸铁,心无挂碍,再拉不开弓弦的双手搅弄风云,待到萧景琰发光,便是他落幕之时。
后来,他以为不会再有后来。或许他心里还藏了口气,不舍得离开依附过的那一片温柔而明亮的火光,可他再一次活了过来,又当如何?
——直到有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
梅长苏醒时,房内仍旧昏暗,不知现下时辰,只觉已经睡了很久,再闭上眼睛,终于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想必已经是早晨了,只是春雨覆盖了天光。
身后的萧景琰没有动静,想必还在睡,只是伸过来的手盖在梅长苏腰上,轻轻握着他的一只手,四足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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