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比我可大多了。”岳子然有些尴尬。
“韩文公曾言: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白让仍旧跪在地上,恭敬的说。
“停,”岳子然打断他掉书袋子,苦笑着道:“我只是闲居在杭州城的一家掌柜而已,可没有什么本事传授与你。你若想学文,这偌大杭州城遍地是书生,自然有可教你的;若想学武,天下高手辈出,随便拎出来一个来便可做你师父,你何必纠缠于我呢?天知道,我留你下来,只是好奇你的剑法而已。”
“小生要学的便是剑法。”白让说道。
岳子然皱了皱眉头:“你的剑法已然不错,又何必学他家剑法?”
白让一阵不语,皱着眉头在思虑些什么,待岳子然又喝下一杯茶后,才狠下心开口道:“便是因这份祖传剑谱,小生双亲与妻子皆被歹人所害。几番前去寻仇,奈何技不如人,反而险些被擒。最终只能是心怀仇恨,被迫远离家乡避难。饶是如此,一路上也被他们沿途截杀,此次在杭州若无公子相助,只怕那剑谱早已经他们拿去了。”
白让顿了顿,见岳子然不语,便又继续道:“小生也想过拜他人为师,但能忍住不夺此剑谱的人又有几何?”
岳子然了然的点了点头,饶有兴趣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夺你的剑谱。”
白让笑了:“小生虽然武艺不jīng,但生在剑术世家,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公子的剑法小生昨晚见过,绝不在这剑谱之下。”
岳子然陷入了思考中,既没让他起来,也没答话,手中轻轻把玩着茶杯,末了摇了摇头道:“我还是不能做你师父,我的剑法也不是你能学会的。”见白让眼中充满疑惑,岳子然只能说道:“你先站起来。”
白让站起身子上前一步,见岳子然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剑”字,同时口中说道:“字写起来无非是横撇竖捺。”
白让点头称是,岳子然又让他写一个“剑”字,白让从命,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一挥而就,字体俊秀有力,绝非先前岳子然的字所能比。
岳子然有些尴尬,心中暗骂一句烧包,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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