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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表情没有变化，让人看不出他是否体会到了宝生观华话里的深意。

“作为主人的工具，厨艺是必须的。”零回复，作为无赦的智能系统，区区的厨艺他们是会的，只不过主人不在乎这个，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们也会出手，这项技能很少用而已。就连尊皇大人也不知道他会厨艺，否则绝对不是让他查到菜谱来回伊甸给伊甸的厨师做。而现在他去厨房也不是去做饭，是想以前一样拿出伊甸的纯天然食材，催眠厨师，让厨师制作。

工具。宝生观的眼神闪过寒光，因为他本身的特殊，在组织里也看到过很多不好的东西，对于工具这个用词，宝生观很反感。

“零先生不要自甘堕落，”宝生观以为零的表现是种自卑。“你绝对不是工具。”

零不可置否。

“零先生应该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宝生观见到这样的零关切着，零是和他一样的特殊人群，他还有哥哥的关心，而零却被当做工具，对于帝和尊皇，宝生观有些厌恶，他们有什么资格这么对零。

零依然没有答话，与众不同，作为景大人的杰作，和其他的智能相比，他们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而在宝生观的眼里，零的这种沉默被理解长了悲伤，让宝生观的同情心大起。

“零，”宝生观的称呼变得亲近，“我和你一样，和普通人不一样。”宝生奇开始坦白，想要拉近和零之间的距离。

“错，我不是人类。”对于宝生观的说法，零纠正着。

宝生观再次误会，想起组织里的一些同事说过，他们曾经被周围的人叫过的怪物等之类的称呼，在宝生观的思维力，零也受过同样的伤害，所以才会说出不是人类的话。

“不是的，那只是他们惧怕我们的特殊才这样说的。”宝生观连忙说。也透露了他的思想，宝生观以自己的力量为荣，甚至将自己的放在了普通人的上方。“这种能力，你也有吧。”宝生观的手上包裹着一团火焰，橘红色的，跳跃着，让两人周围的温度都上升了。

“没有。”零直接回答。

宝生观叹了口气，在他的想法里，零的回答是种掩饰，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特殊，“你不用隐瞒，你异能是空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