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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真实，就像他还在做梦一样。

过了很久，他才回过神来。眼前的人没有消失，不是做梦，但是……

“我觉得今天人太多了，有点太乱。”他短促的笑了一声，“我好像都已经出现幻觉了，也许我需要休息一下。”

他转身，被自己绊了一下，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李一鸣手快扶了他一把，他都能趴到地上去。

“你没事吧？”李一鸣皱眉扶着他。

不远处有几个女生兴奋的用个人终端不停的拍他们，李一鸣抬头，眼神锐利的瞪向她们。

那几个女生讪讪的放下了个人终端，这时，纪明晓也终于反应过来。

“我没事，”他站好，把胳膊从李一鸣手里抽出来。

“只是需要你解释一下，刚刚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一鸣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周围，挑眉，“你确定在这里谈论这些话题？”

他们现在正在植物应用专业教学楼外面的小花园里，虽然人不多，但绝对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尤其是这种消息。

纪明晓看了看，冲站在不远处一直保护他的两个人打了个招呼，然后率先向教学楼里头走去。

“我知道有地方很适合谈话。”

毕业生们选择庆祝聚会的地方，一般都是学校里比较知名的地点或者比较漂亮的地方，教学楼的实验室里，这会儿空无一人。

纪明晓选择了一间小实验室，进去后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