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去洗澡啊。”木珊先自己坐起身来，再一点点把若宁扶到浴室。
若宁伸手去够花洒开关，冷水噗地一下往外喷出。木珊赶紧挡在若宁前面，冷水把木珊浇了个透。
木珊把若宁扶到一边，再帮若宁把衣服一件件脱下，若宁身上的红印已经消了一些，基本上只有手腕和大腿根部还有几道青紫色的淤痕。
木珊再三确定水温合适之后，便把喷头摘下，从上往下给若宁冲着身子。
若宁把大半瓶沐浴液全倒在身上，一层又一层的粘液一次又一次地覆盖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不断形成的泡沫从若宁身上被冲到地上，再顺着斜坡流到墙角，墙角很快堆起了一座泡沫小山。不知过了多久，若宁身上不再有滑溜溜的粘液，地上的水流也变成了彻底透明的颜色。
木珊给若宁穿上一件厚厚的浴袍，头发上的水滴已把浴袍的背部打湿。木珊把吹风机开到最小的档位，然后一捧一捧地帮若宁吹干头发。
若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一阵恶心，弯着腰对着水池干呕，再直起身来的时候若宁已经满脸泪水。
木珊试探着把若宁揽到怀里，若宁已经精疲力尽，瘫软在木珊身上。
“我想回家……”，若宁在木珊身上靠了很久，终于挤出了几个字。
“好，现在就走，现在就走。”木珊亲了亲若宁的额头。
坐在木珊车里，若宁双手捂着裙边，一条深深的掐痕冒出裙外，格外显眼。木珊立刻脱下西装外套盖住若宁的双腿，若宁紧紧压着木珊的衣服，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冒。
一回家若宁就钻到被窝里，不愿意出来。木珊便坐在床边，紧紧抓着若宁的手，想让若宁觉得自己一直都在。
深夜，若宁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木珊亲了亲若宁，发现若宁没有任何反应才放心地联系了林菱。
“喂，木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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