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董冷笑：“那你想和谁在一起？和那个医生？”
陶渊难过地抽泣。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醒过来之前才刚高考结束，他爸爸还活着，什么事都不用烦恼，每天都傻乐呵。没有人教过他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和对爸爸那样撒娇行不行？陶渊肩膀一下一下地耸动，伸手抓住陆董宽大的手掌：“我生气你不给我出门，才会爬墙出去的。我不认识别的人所以去找医生，我没别的想法，我又不喜欢男人……”
陆董扣住陶渊的手。
陶渊被陆董这么一握，身体微微发抖。他有点害怕陆董，陆董比他爸爸凶多了。陶渊鼓起勇气说：“你能不能再给医院打个招呼？医生说他有六场手术……要做手术的人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又被通知不能做了，多难过啊。”
陆董看着陶渊红通通的眼睛，又听陶渊软乎乎地哀求，顿了顿，拿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陶渊眼巴巴地看着陆董吩咐助理。
等陆董挂了电话，陶渊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陆董绷着一张脸。
陶渊跨坐到陆董身上，高兴地夸道：“您还是讲理的！”
陆董伸手扣住陶渊的腰。
陶渊浑身僵硬，蓦然意识到他好像把自己送上门了！陶渊挣扎着要跑，却被陆董牢牢困在怀里。见躲不开，陶渊挪了挪屁股，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坐到陆董身上。
陆董眸色一暗，攥紧陶渊的腰准备把陶渊就地办了。
陶渊躲开陆董亲过来的吻。
陆董抬手捏起陶渊的下巴：“还要闹？”
“我不记得您了。”陶渊说，“我对您来说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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