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教授。”艾伦叹了口气。每一次进入复赛就要用尽他的全力了，估计也只有像鲍里斯那样的天才，才能进入决赛。
艾伦一直都不明白，那些能够进入决赛的人都是什么样的奇才。
听完艾伦的回答，贝尔纳突然扭头看向林安。
“怎么了？”林安正吃着沙拉，一个下午的讨论确实消耗了她不少能量，如果不吃一点东西，晚上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林，你有助手么？”
这个问题，让两个年轻人都惊讶的抬头望着贝尔纳。
艾伦在惊讶之后，立马转头，看着丢下刀叉的林安。什么样的设计师会有助手？能有资格有助手。像贝尔纳这样成名的设计师有助手不奇怪，但是眼前这个二十来岁吃着蔬菜沙拉的年轻姑娘也能到有助手的程度了么？
林安更是奇怪多余惊讶，为什么贝尔纳对自己的助手开始感兴趣了？
“姑且算是有吧。”林安点点头。
“可是，我没有见过你的助手，他平时不在你身边？”贝尔纳与林安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在这不长的时间里，林安身边也没有出现一个能称得上是林安助手的人。乍然听到林安有助手，贝尔纳相当好奇。
“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助手。”林安想了想，解释起来。“我一个人完成不了的设计作品，会要求我的哥哥帮忙打打下手。当然，大部分的时间，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
“也就是说，没有助手了。”贝尔纳归纳道。
林安耸耸肩，如果贝尔纳一定要这么理解的话，自己确实没有专职助手。上辈子的林安没钱雇这样的助手，这辈子的自己，没有足够让一个优秀的设计师甘愿做自己助手的名气。
“那太好了！”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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