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辇轿,谢全高喊一声“摆驾云起宫——”,辇轿行,那个原该高大威武的帝王身影似乎隐隐掩盖着一层落寞,在黄昏时分温暖的余光照耀下,更显孤独。
谢全还记得宴会结束,百官散去,殊易酒过三巡,微醺,带着期待的笑意好像自言自语,“不知今年,他准备了什么样的寿礼……”
天渐渐暗了,夜色笼罩宫闱,到处是明晃晃的灯笼,晃得殊易心都乱了。
走进云起宫,宫人们都垂首不语,见是皇上,才慌张地跪拜请安。屋门紧闭,外面的宫人也不知里面是何境况,只知公子有令任谁都不能进去,他们只能立此听命。
看到书影端着一盆水走近,在注意到殊易后吃了一大惊,手一抖,盆哐当掉在地上,水洒了满地,连忙跪拜,声音颤颤巍巍,“参……参见皇上……”
殊易面无表情地绕过他,推开门走进屋内,冷冷清清,一点人气都没有,冻得发寒,关上门,屋里更加寂静,静到可以清晰地听见一个极力忍耐慌张失措的喘息声。
地上全都是水,一直从里屋蔓延至脚下,桌子上摆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盒子,大概是元宝口中所说的“准备好的东西”。顺着水迹的方向,殊易慢慢挪步,看到宁卿如狼狈地坐在地上,全身尽湿,头发一绺一绺地滴着水,眼神迷离,两颊通红,胸口大幅度的起伏,已经到了连手都抬不起来的地步。
殊易静静看着他,脑海中却暗自浮现承欢的身影,那个夜晚,那个孩子跪在自己面前,也是这样难以忍受难以抗拒,却不似他这般狼狈,企图用冷水减缓药性,结果只会使药效愈来愈烈。
殊易走近他,慢慢蹲下身子,明黄色的龙袍浸在水里,他却并未在意,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他酡红的脸颊,忽听宁卿如冷声一句,“别碰我!”
狼狈,太狼狈了。殊易的耳朵里不断回响的只有这一个词语,本不该是这样的,即便被下了药,那个孩子是怎么做的,跪在地上,向自己伸手,尽力地伸手,用凄凉和绝望的声音乞求自己,“抱抱我——你抱抱我——”
迷离,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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