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玉手拿着一片西瓜送入殷洪的樱唇里，轻咬一口，“你比我先来，情况比我更熟悉，而我是一抹黑，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的秘书长应该是我的左膀右臂吧，他居然垂涎着最近你很赏识的那个小美人呢，弄的秘书科一点堪大用的材料都没有。”
“妹妹还说一抹黑呢，连这些花边新闻都了如指掌了，你太谦虚了。”
方晚秋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薄薄的嘴唇。
“都是韦隐啸怕我这个妇道人家难登大雅之堂，替我了解了一下，姐姐该不会认为妹子在查你吧？”
不就是在查我么？方晚秋扑哧一口笑了起来，风韵万千：“妹子的性格还是没变啊，倒还随着岁月愈加锋芒毕露了，一如你的名字，姐姐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咯咯咯……”
陈飞扬笑的更是花枝乱颤，“姐姐直接批评我不尊重领导好了，咯咯咯……那妹子也提出一点来，姐姐你现在是愈加深藏不露了，姐姐也不会生气的呀，咯咯咯……”
“一号评述我们两姐妹说，一个内敛，一个外强，看来他的眼光确实独到啊。”
“一号还评述我们两姐妹另一句话呢，姐姐要不要听听？”
“看来临行之时，高层是特别上心呢。”
“能不上心吗，两个女人一台戏，国内外都盯着呢，这戏唱走调了，老爷子们谁也脸上无光啊，”
陈飞扬收敛了笑容，微微朝方晚秋倾过身子，“姐姐，我们代表了不同的派系，西京更是一个试验田，唱红已经被明确否定了，我们究竟准备唱哪一出啊？”
方晚秋微微一愣，认真和陈飞扬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凝重。
方晚秋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慢慢踱步，一边似乎自言自语：“已经身败名裂了一个，哦不，是一群，大家都还在摸索中过河，谁也不敢独自一人担风险啊，我们身后还有很多无辜的族人，朋友，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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