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攥紧的拳头更加用力，让扯得绷直的衣服勒在皮肤上，勒得生痛，夏悠才找到一丝聊以的踏实感。
但依然无法填补他内心那无尽的失措和几欲破门而逃心虚。
清明的月光照在身上，夏悠看着自己的影子在地上拖长。那么的漆黑，扭曲，丑陋。
莱香没有说话，夏悠脑中混乱一片更加不敢说话，一片压抑的死寂。
夏悠低着头，不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惧怕着什么。他无法理清自己的任何一缕思绪。
余光看到了莱香似乎靠近了一下，夏悠马上如同惊弓之鸟般的退后了一些。
“对不起！对不起...”
声音带着一股颤抖。
夏悠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口中脱口道歉了起来。充斥的后悔和无措让夏悠始终平静不下来。
他不是人渣，做错事的只自己，他不可能无故伤害了别人还能淡定。
他自问自己做不到那种人渣般的洒脱。
他是第一次如此冲动和放纵自己，放纵到自己也吓了自己一跳，他无法相信刚才在莱香眼中看到的那个是自己。呼吸还是热的，夏悠手脚却感觉到一阵冰冷。
莱香没有出声回应，夏悠不敢去看莱香的眼睛，他之看到了她微摆的身体和长发。她似乎在摇头。
夏悠不知道她摇头的意思，现在的他，只能将一切向着悲观的方向去想，他头压得更低了。
是自己辜负了她的信任了。
大厅中依然一片沉默，无声的每一秒，对夏悠来说都是一股几欲让人崩溃的煎熬。夏悠身体向后挪了一些，手紧了紧，咬牙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还是走吧！”
“去哪里？”
出乎夏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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