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叫主人？”
这是他自己提的要求。
陈先生极轻极轻的叹了一口气。
“是的。如果我这样说，你会同意吗？”
“为什么不？”男人有点疑惑的反问，“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可以。”
这刻陈先生突然意识到了，对方确实是为了他而生的，只要是他的要求，不管它本身是否合理，对方都定然会应允。
陈先生抽回手，那种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体温便立刻消失了。
对方就像一个会说话，会动的充气娃娃一样，不过是按照既定好的程序做事罢了，甚至……甚至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人类。
即使这个既定程序的首要原则，是他的任何要求。
他想他并不需要。
“我去洗个澡，你自己去我柜子里找衣服吧。”
陈先生后退两步，轻声朝躺在床上的男人说。
*
本来陈先生是打算洗冷水让自己冷静一下的，但是当他伸手试了一下水温以后，他觉得他已经足够冷静了。
所以他还是要洗热水。
他一边洗，一边思考人生。
人为什么要发明充气娃娃？
因为要发↗泄↗欲↗望。
那为什么充气娃娃不会说话呢？
因为……
那个指令到底是什么？
能不能关闭啊？
关闭以后会怎么样啊？
好像又有一点舍不得。
这他妈才一个晚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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