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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原白才转过头去，他的双眼看着林文轩，张开回答道：

“文轩，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原白的声音有些低哑，他已经和林文轩在一起一年了，那个问题一直都埋藏在他的心中，他一直不敢去问，害怕得到的答案会让自己失望，但经过了这几天的事情，也是因为清楚林文轩对沈容的喜欢，这个问题，他也必须要从林文轩那里得到回答了。

林文轩像是已经猜到原白准备问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就在这个时候，他已经看到原白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字一句的朝他问道：

“你爱我吗？”

爱吗？

林文轩看向原白，一个声音已经在他的心中回答：怎么能不爱呢。

但是，就算他现在这么说，原白又会相信吗？更何况，通过之前的事情，林文轩也明白了一件事情，他以为他自己现在已经有资格和沈容比肩，也有资格和原白真正在一起了，可其实……他就连沈容的一个手指头都不如，他唯一能够拥有的，就只是原白对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淡去的爱。

想到这里，林文轩看向原白的眼神慢慢暗淡了下来，变得有些躲闪。

“为什么不回答我？”

原白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但是很快，他又苦笑着自言自语道：“难道你就从来没有爱过我吗？对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我还天真的以为，有一天我会喜欢上我。”

“对不起，顾铭。”

林文轩说道，只是他的声音依旧淡漠，只是神色之间多了几分愧疚。

“对不起？现在说对不起有意义吗？我包了你一年，你当着我的面和别人亲热，你就还我一句对不起。”

原白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一些，一直以来的希望破灭让他的语气变得焦躁了起来，言语也变得有些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