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一次负气的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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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学校时,谢晓风便向蒋知行递交了辞呈。几个同事不知道她的情况,都以为她去出国深造,还特别对她鼓励了一番。
她抽空去了趟公寓,因为舍不得卖,就把房子划到了高伯母名下。李金阳终于也要结婚了,谢晓风送了礼人倒没有过去,因为冬姨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她不能久站,而且那种场合也少不了喝酒,她拗不过,便没去成。
元旦这天恰逢沈绣生日,谢晓风很闲,就带着礼物来了高家给沈绣过生日。
安安穿了一件公主裙,漂亮的像个布娃娃,一见面就腻进她怀里。她抱起安安,听沈绣问她,“真的决定要走了?”
谢晓风点头,揉了揉安安的头发,“后天的机票。到时侯你们也不用送我。我怕又会情绪激动。”
“干妈,你要去找叔叔吗?”天真的安安最近总是喜欢问关于寥介川的问题,因为高伯母告诉她寥介川出差去了很远的地方。
谢晓风不想隐瞒关于寥介川的事,所以她笑眯眯地对安安说:“不是哦,干妈要去的地方和他不一样。但是干妈答应你,安安想我的时候,我会回来看安安的,好不好?”
“叔叔走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可我知道他在骗我,他不会回来了。”安安撅着小嘴,皱着小眉头看着她,“叔叔那天又搂着我哭了,还跟我说对不起。干妈,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寥介川哭?
谢晓风不是头一次听安安这样说了,也不止安安一个人这样说。
有一回寥介川喝醉了睡着了,冬姨也说过。她说,晓风,你不知道,介川喝醉了就变了一个人呢,从前我住在他那儿的时候,平日里这孩子总是冷冰冰的,客客气气的,也不大爱说话。可是一喝了酒,就成了话唠,絮絮叨叨地讲他从前的事。
有一次这孩子在外面被人多灌了几杯,回来后吐的没个人样,我赶快进去要给他清洗,帮他换衣服。这孩子醉得糊里糊涂,可能也没有分清我是谁,也可能把我当成了他妈妈,一把搂住我,头钻到我怀里哭起来,他哭的时候也不发声,就是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说一个男孩子,又不是水做的,他眼泪怎么那么多呢,一直不停地滴到我的手背上。哭得那个叫人心疼哟,我也抱着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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