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陈拓在国外出差,晚间定会在这个点跟晏棽发短信随意聊两句。每次持续时间都不长,晏棽困意上来陈拓也刚好道晚安。内容也平平无奇,不过是些白天遇到的趣事。晏棽只当陈拓忙里偷闲,跟自己说些闲话放松身心,也乐得充当大哥的贴心小弟。
但今夜,晏棽忽然不知道该如何与陈拓聊下去——十几万对陈拓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无论如何,晏棽不认为陈拓有理由为自己做到这一步。
有些事情,也许已在不知不觉中变质。又或者,事情本身没有改变,而是晏棽的心态,已经做不到再如往常一样平和从容。
对于某些长久以来隐匿在暗处的疑虑,他已无法说服自己视而不见。
晏棽迟迟没有回信息。陈拓表现得极为耐心,他没有再发信息试图追问原因,只在十几分钟后又发了一句“晚安”过来。
手机安静了。晏棽合上眼侧身而卧。许久,他翻过身拿出塞在枕头下的手机,又一次拨下盛林的号码。冰冷的关机提示音再次响起。晏棽把手机放回去,面孔埋进枕头里。
盛林在市中心医院的特级病房已经呆了一个星期。他自觉身体康健,精神焕发,完全可以在几天前便打包出院。但他这次突然发病吓坏了旁人,父母亲友严禁他出院不说,还雇了数位护工,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不错眼地监视他。
父母亲又听信了孟慎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为确保他能安心养病,更将他的手机、平板、笔记本等一应电子用品全部没收。他被困在病房里,除了翻翻汽车杂志看看电视节目,竟连一点其他的娱乐也享受不到,更不消说与外界联系了。
盛林心里着急,每回孟慎来看他,他都要大肆发作。这位从小到大几乎对他事事顺从的发小,偏偏这回吃了秤砣般死不松口。盛林闹得很了,他还要横眉立目放话威胁:“你省省吧,这一次我绝不会再任由你胡闹。你要还不安分,我就把你那点心思全都告诉林叔和盛姨!”
盛林不服气,与他互呛,“你去说啊!我做事向来堂堂正正,从来没什么事瞒着自己父母。还怕你使坏告密?”
孟慎冷笑,“好,那我现在就去说,你这次突然发病都是因为那个晏棽!你…你还说过,你对晏棽…”
“孟慎!”盛林面色苍白,不认识般瞪着自己交往十数年的好友,“你是想跟我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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