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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前紧张，方忆觉得不像，因为除了看不进去书之外在没有任何其他紧张的表现。

常程推了下方忆，“这个呢？怎么做？”

方忆低头看题，然后在草稿本上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解开，常程看的认真。

讲完之后，方忆丢开笔，趴在桌上继续走神，过了一会她的目光慢慢的转到常程的脸上。

常程起初没有在意，过了一会他举起手想再问问方忆一题，结果就对上了方忆直勾勾的眼神，他吓了一跳：“你看我干嘛？”

方忆眯起眼，“常程你皮肤好好。”

常程有一瞬间的茫然，不过他早就习惯了方忆偶尔混乱的语言结构，多半是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而已。

他淡定的把书推了过去，“这个我不会。”

方忆按住书，锲而不舍：“为什么你皮肤那么好？”

常程一只手把眼镜推上去一点，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淡定道：“你多熬夜，多看手机，也可以皮肤很好。”

方忆：“……”

常程叹了口气，实话实说：“我这天生的，晒黑了也能很快白回来。”

方忆拿笔盖戳了戳下巴，哦了一句，又低头给常程解题。

常程看了她一会，心中感叹，不愧是谈恋爱的人，以前都不注意这些的。

方忆自然不知道常程心里所想，给常程题解完，又讲了几个要注意的地方，然后就下课了。

常程下午不去吃饭了，他在自己桌洞里备上了面包和牛奶，等着放学铃响就拿了出来。

方忆最近下午都不回家了，她通常是去食堂吃饭，不过是等人潮高峰期过了之后。